第二天,霍南存就在陸成的安排下到了美國公司。一落地,他就馬不停蹄的開始工作,為新公司的籌備約見不同的合作夥伴,探討關於公司的合作方案。
“我們公司主要是致力於珠寶設計這一領域,雖然我是霍家的孫子,我們霍氏也致力於珠寶設計的開發和研究,但是這個公司的成立完全是屬於我霍南存個人的,與霍氏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現在也早就離開霍氏了......”霍南存在與各位合作夥伴召開的會議上滔滔不絕的說著。目前新公司正處於籌備階段,方方麵麵他都必須注意到。從到美國來他就一直忙的不可開交,在外人眼裏可能都覺得他對待工作真的很認真負責,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是想用繁忙的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內心罷了:“沈暖之,我來到了你所在的城市,可是你又在哪裏呢?”
“霍總,晚宴就要開始了,客人們都在等你,請您快點過去吧。”陸成焦急的提醒道。今天的他似乎有些奇怪,工作的時候一刻都不願意休息,自從散會以後,霍南存就站在窗邊有兩個多小時了,什麼也不說,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我馬上過去。”聽到陸成的話,霍南存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沒有絲毫異常的向宴會廳走去。
和眾人觥籌交錯之間,他不停的在喝酒,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內心,可是怎麼也無法喝醉。看著舞台上正在彈著鋼琴的伴奏師,他忽然就想到那天在沈宣的生日會上,第一次看到沈暖之跳的那個舞蹈,一顰一笑都仿佛還近在眼前,讓他忍不住越發的想念沈暖之,哪怕她狠心離開了他,可是霍南存知道,自己還是無法狠心去恨她。
想到這裏,霍南存隻覺得心裏更加煩躁,他甩了甩頭,轉身向洗手間走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心裏頓時一驚,難道今天她也在這裏嗎?盯著那個背影猶豫了許久,直到他快要離開了,他才有些不確定的喊道:“段錦柏?”
聽到有人叫他,段錦柏回過頭,才發現是霍南存,他有些疑惑的說道:“霍南存,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說你失憶了嗎?怎麼還會記得我?”
“失憶?你說誰失憶?”霍南存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嗎?是誰說我失憶了?”
段錦柏忽然就明白了什麼,他焦急的說道:“這一定是沈宣的計謀,她告訴沈暖之你失憶了,借此逼走了暖之,你快去找她,那個傻姑娘,不知道因為你不記得她都哭過多少回了!”
霍南存隻覺得更加糊塗了:“沈暖之不是跟你一起走了嗎,我到哪裏去找她?”
段錦柏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裏帶了些許自嘲。
霍南存看著他突然大笑起來,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又突然笑什麼,我問你沈暖之現在在哪裏?”
段錦柏看著他著急的模樣,無奈的說道:“霍南存,枉我們還都是聰明人,竟然都被沈宣那種拙劣的演技給騙到了,從頭到尾她都是騙我們的,你沒有失憶,沈暖之也沒有跟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