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後,蘇言歌原本以為封忱越要送她回家,隻是路線卻不對。
“忱越,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蘇言歌疑惑地問。
封忱越:“去領證。”
“啊,你都沒跟我說過,再說我也沒帶戶口本。”蘇言歌一臉懵逼地說,好吧,答應了封忱越的求婚他要領證她沒意見,但好歹先打聲招呼好不好?
“沒事,戶口本在我手上。”封忱越老神在在的說。
“啊?”這下蘇言歌徹底傻了,封忱越什麼時候把她們家戶口本偷了?
看見蘇言歌傻愣的樣子封忱越就覺得很好玩,“昨天小落給我的就是你家的戶口本。”他笑著解釋,“怎麼樣,封太太,去領證這個提議你覺得如何?”
“那我說我覺得提議不怎麼樣你就打道回府嗎?”蘇言歌也笑,封忱越這是聯合蘇晚落她們給她挖了個坑啊,當然,她願意跳進去就是了。
“不會。”封忱越說,他不是不知道蘇言歌,要是他不強勢一點她就總會猶豫。
蘇言歌:“……”
從民政局出來坐回車上,封忱越心滿意足地看著坐在副駕駛的蘇言歌,“封太太,以後你就真的跑不掉了,我終於放心了。”以後,這個人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封太太了。
“封先生你才是,以後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回你真得對我負責了。”蘇言歌笑著說。
“我很榮幸。”封忱越說,“言歌,你什麼時候願意跟我一起回家?”他轉而問道。
“這個,我還需要點時間。”蘇言歌猶豫著說,她現在,還無法麵對封忱越的母親。
封忱越當然知道蘇言歌顧慮什麼,他於是說:“言歌,我知道你還介意我媽的事,但怎麼說她也是我媽,我們的事還是要跟她說的。我也不會勉強你,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們再一起回去,然後我們再商量婚期,我會等你的。”
“嗯。”
車子經過一個路口,蘇言歌說想吃街對麵的章魚丸子封忱越就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的停車道上,他下車去買丸子,蘇言歌在車裏等著。
封忱越下車後蘇言歌才發現他的錢包忘在了車上,她於是下了車,不然等下封忱越肯定沒錢付賬。
蔣菲現在心情非常糟糕,因為上次酒會的事她已經成了別人的笑柄。現在封忱越撤掉了與蔣家的所有投資項目不說,連著他母親也不願跟她見麵了。本來她還以為討好了封母就能順利嫁進封家了,沒想到現在那個女人竟然也不幫她了。
像事情想的入神,蔣菲完全沒注意到前方人行道上在過馬路的人,直到她感覺不對勁的時候人已經被撞飛出去了,意識到自己撞了人她迅速轉了個方向越過那個倒在血泊裏的人逃跑了,也顧不得自己撞的人到底是誰。
去給蘇言歌買丸子的封忱越到付賬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錢包沒拿,他轉過身想要打電話讓蘇言歌拿過來卻看見蘇言歌已經站在馬路中間了,而下一秒,一輛車就朝她撞了過去,撞了人車主馬上就開車逃了。
“言歌。”封忱越迅速跑過去,蘇言歌已經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下有鮮紅的血液一點一點地漸漸擴散開來。
“言歌。”封忱越將蘇言歌抱起來,他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忱越,身上好疼,我身上好像在流血。”蘇言歌吃力地說,她現在感覺身上疼的快要死掉了一樣。
“言歌,沒事的,我馬上就帶你去醫院。”封忱越邊說著邊快速將她抱回車上。
醫院
封忱越緊追著被醫生推著在走廊上跑的蘇言歌,她已經暈過去了。車床被迅速推進急救室,封忱越被隔在了門外。他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麵全是血,抱著蘇言歌的時候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有鮮血從她的身上流下來。
他脫力地坐在走廊上的椅上,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明白一個小時前蘇言歌還在跟他說想吃東西,現在她卻突然就進了急救室。
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很快蘇祈他們跑到了封忱越麵前,看見封忱越滿身的血大家也都被驚到了。
蘇祈:“忱越,言歌她現在怎麼樣了?”
封忱越:“還在搶救。”
等了好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醫生,我太太怎麼樣了”封忱越迅速跑到醫生麵前問話。
醫生遺憾地搖搖頭,封忱越不敢置信地看著搖頭的醫生。
“醫生,我太太沒事對不對,醫生,你告訴我啊。”封忱越語氣慌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