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愁於生(1 / 2)

王家院宅,黃昏時刻,那夕陽真的是落日餘暉滿虹。

一個文質的書生站在一顆樹旁,靜靜地看著這美麗的景色,他的氣質與常人不同,發出淡淡的憂愁,比起其他同齡人看起來成熟得多。這位書生擁有整潔的長發,飄飄逸逸,他的兩道淡淡的平眉像愁雲一般緊鎖著,眉毛下有著一雙嚴峻的眼睛,鼻梁纖巧、挺立,肉色的鼻翼長得非常雅致,嘴裏好像在喃喃什麼,就這樣看著這紅黃色的彩霞,對著空一直凝視著,已經站了一個下午。

這位書生雖是王家的嫡二子,但處境一點也不好,他現在一直望著空,很是憂愁,心裏不知道想著什麼。

王家二子王溪一個人靠著樹幹一直對歎氣,丫鬟仆人都習慣了他這樣,也就沒人打擾他,如今空正夕陽西下,王溪對著空有一份憧憬:

“高幾何,君聞未及,上之巔,無人能曉。要弄人,隻得誠服,左右我,難道無法?”

隨後王溪對著空笑了笑,搖了搖頭:“沒辦法,沒辦法”,似乎很恨這又感到很無奈,最後歎聲一句:“意弄人。”

門外有一對鴛儔鳳侶看著他,男的儀表堂堂,像極一位書生;女的冰肌玉骨,像一隻白兔一樣倚靠在男的身上,這是他的父親王鑫與母親梅雪兒,他父親是王家家主,兩人也掌管著家族財政,王家靠這兩個人來維持。

王家是一個大家族,幾年下來都順風順水,積累了不少財富,雖然在這片大陸上排不上前三,但前十的財富積累還是有的。

王溪的父母就在這遠遠處看著這年僅十歲的兒子,他父親也學著他歎了歎氣:“唉~兒子這麼就得了思鄉病,真是。。”

“什麼思鄉病,別亂,分明就是思病。”母親瞥了他一眼。

父親當做沒聽到母親的話,又歎息:“這兒從筋骨就不好,還得什麼病,急性酒精腸胃出血症,真是。。”

“這病又不是很嚴重,隻是不能喝酒罷了,看你把這病跟他扯上關係了。”母親看著父親,覺得很無語。

“這孩子這樣也不好啊,年輕人,沒點朝氣的。”父親對著道,鋝了一鋝他胡子。

“難道要像其他兩個一樣,反了才好?”母親顯然對父親的話有些不滿。

他們倆又看了看王溪一個人的樣子,歎了歎氣。

“我們還是走吧。”母親最後道。於是兩人悄悄離開,留下王溪一個人在靜靜歎:“我如此博學,竟然還會受到他人排擠,唉~這是一個看武的時代啊~”

沒錯,王溪不是沒有幾分修為,而是很少,現在僅僅是一個二品武徒,他跟他七歲的弟弟差不多,但他弟弟是三品的,雖然隻差了歲,但這三歲的差距早就可以登上武者了。

但他和他十四歲的哥哥就是差地遠了。

他哥哥王湖在他弟弟王海的年紀是武徒四品,在他現在的年紀是武者階段,現在已經是七品武師了。

武徒,從一品開始接觸到九品突破才會到武者,武者九品突破才會到武士,武士後是武師。由此排列是武徒,武者,武士,武師。一品比一品突破的難度增大,到後麵突破速度會越來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