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笑道:“快入座吧,我來布菜。”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入了自己應該坐的座位。
沈氏正想拍手把菜盤拿過來,卻隻見張長柔舉著托盤,邁著步子,那長裙擺在她的翠步下,仿佛一朵朵蓮花,在她腳底盛開,好不唯美!
“長柔來遲了,還望長安姐姐莫要怪罪。嬸嬸勞累了一天,就由我來布菜吧。”說罷,她便呈上托盤,菜香頓時彌漫整個屋子。
菜布齊了,她才恭恭敬敬地坐在她應該做的位置。
“既然人都齊了,那就開動吧!”老夫人聲音回響在整個前廳。
隻見老夫人的貼身丫環雲衣摸爬帶滾的衝進前廳,道:“不好了!不好了!八姨娘那屋子,走水了!”
“八姨娘那兒?”老夫人不敢相信,好端端地怎麼會走水。
隻見張長柔顫顫巍巍地衝出前廳,口中叨叨自語:“姨娘不會有事的,姨娘不會有事的!”說罷,還衝向八姨娘廂房的方向。
張長安冷靜地看得出這一出戲,心底越發越覺得搞笑,看來,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七姨娘和六姨娘則在掩嘴偷笑,這狐狸精,燒死她才好!
張泊然也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焦急,急忙衝出屋門。蔣氏看著,不禁苦笑地搖搖頭。卻還是關心道:“希望八姨娘不要有事才好。”
“好端端的慶祝家宴,全都被這八姨娘毀了!”老夫人厲聲道,“火災早不時晚不時的,偏在這個時候!”
張長安走出門外,隻見一大片火焰在燃燒著,火星蹭蹭地往天上衝。風助火勢,火乘風威,火龍如同吞噬者一般,吞噬著宅院。她笑了笑,張長柔,這可是下了血本呢。說罷,便搖搖頭走進屋子。
而這時,隻見張泊然背著八姨娘,後麵還跟著一臉焦急的張長柔。而她手上,正攢著已經被燒焦的香囊。想也不用想,那便是今天她從張長安這兒偷過去的。
“快快快!傳太醫!”張泊然連忙朝一旁的奴婢喊道。
幾個丫環連忙去吩咐管家去召太醫。
張長柔早已哭得梨花帶淚,哭哭啼啼道:“老夫人……我們……在火場發現了這個。”說罷,她便遞上了手中那早已燒焦的香囊。雖是燒焦,可是還是可以看出香囊的布料的。
“啊!那不是長安的香囊嗎!”蔣氏不經意地輕呼,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入老夫人耳中,老夫人皺了皺眉:“長安,這是你的香囊嗎?”
張長安笑了笑,一臉無所謂:“老夫人,那的確是我的香囊。”話一出,隻見張泊然和張長柔一臉憎恨的地看著她。她輕蔑一笑。
“嫡姐,你為何要害姨娘!姨娘隻是不來參加你的慶祝家宴,你便要陷害她!為什麼!為什麼!”眼淚從張長柔的美眸中流了出來,好一番惹人憐惜。
張長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庶妹,應該是我說這句話吧,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將我置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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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加油加油加油!
某君:無奈ing。
阿眠:把這文大綱寫好!星期一交給我。
某君已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