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公公笑著道,“您是故意的?”
“不是,我還是順其自然,如果她回來了,那麼就如你所見,她需要全心護著她的人。”獨木越南雙手背在身後。
“那,如若紀姑娘不回來了呢?”
“那就是這些人以死謝罪。”獨木越南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回來,但是我隻知道,她回不回來對她都沒什麼壞處,這就夠了。”
心狠如他,溫柔如他。
“今個丞相聽見紀姑娘的聲音沒事麼?”高公公擔心道。
“他遲早會知道,不用管,他知不知道沒關係,重要的是阿珊想不想讓他知道。”獨木越南歎了口氣。
丞相府內,獨木雯雯拽住尤瑞卿的衣襟,“尤瑞卿,不對!應該是,尤丞相~”
“放手。”尤瑞卿麵無表情道,出手製止了要出手的侍衛。
獨木雯雯眼睛了充滿了淚水,“放手?好啊!把我姐姐還給我!”她搖晃著尤瑞卿,哽咽道,“該死的人是我!是我啊!”
尤瑞卿笑著,掰開獨木雯雯的手,“夫人不在了,我也是很痛心,請二小姐冷靜。”
獨木雯雯冷笑,“冷靜?哈,尤瑞卿我姐姐為什麼會死你心裏清楚,你敢說這裏麵沒有你的事情,什麼要害二夫人,尤丞相應該知道這個罪誰給按得,借機除掉兩個人,你可以啊,趁機讓邢老將軍懷疑我爹,再讓我姐的而死徹底破壞他們的友誼,而我爹丟失的一半軍牌也早就在你手裏了吧。”
尤瑞卿麵不改色。
獨木雯雯心徹底冷了,“尤瑞卿,你是想複國還是奪天下,我不感興趣,可是你怎麼可以對你那麼好的人下手,她是那麼的善良,她這一生是那麼的苦,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尤瑞卿衣袖裏的手緊緊地握成拳。
獨木雯雯眼角淚滴了下來,“為什麼?你的心是石頭麼,又冰又硬。”說完獨木雯雯轉身離開了丞相府。
客棧裏任岑蕭拿著酒遞到獨木雯雯麵前,“喝杯酒。”
獨木雯雯抬起頭看著任岑蕭,臉上都是淚水。
任岑蕭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拿著手帕替她擦著眼淚。
獨木雯雯抓住他的手,“她的死罪責有我。”
“因為她替你出嫁?雯雯其實。。。”
“不是,因為她不想讓我嫁給邢耿陽,不想讓我成為工具,她說她想讓我幸福。所以,她選擇了死。”
“你不要胡思亂想,你怎麼知道她是因為這個。”
獨木雯雯伸出手,她右手上握著的是一把刀,“這是她隨身攜帶的刀子,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她有,她也絕對不會拿出來。”說著把刀子合上了,便成為了一個小巧的玉佩,然後她想打開怎麼也打不開了。
任岑蕭接過她手上的刀,嚐試著怎麼也打不開。
“誰都打不開除了她自己,我了解她,她很聰明不會這樣平白無故的死去的。她是自殺。為了尤瑞卿也為了我所以她自殺了。”
任岑蕭沉默了,他想過是尤瑞卿殺了獨木魅橙,卻沒有想到她是自殺,“為什麼覺得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