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伴隨著杯子四分五裂。
地上跪著高公公和四大衛士。
“主子息怒。”為首的四大衛士之一冷風冒著冷汗,哆嗦道。
“息怒?嗬。”獨木越南冷笑著站了起來,慢慢向著一旁的冷風走去,“換個人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不知道,一群廢物!”
淩雨恭敬道,“主子息怒,我們沒有想到齊王爺這個老狐狸真的會冒著欺君之罪,換身份。”
“沒想到?你們沒想到的還多著呢,去給我查這件事,詳詳細細的給我查清楚了,明天我就要答案。”獨木越南走到淩雨身側,手伸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淩雨等皆是癱軟到地上,太可怕了,差點就小命不包了,這個齊王爺,要好好照看下了。。。
宴會上,獨木魅橙心不在焉的給尤瑞卿倒茶,一隻手握住了她倒水的手,“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尤瑞卿溫和的看著她。
獨木魅橙醒過來,看見桌子上溢出的水,慌忙的拿出手帕擦著,“對不起丞相,我不是故意的。。。”
尤瑞卿再次抓住她的手,“是相公。”
“是。”獨木魅橙恭敬而又不好意思道,“相公。”
“剛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得到滿意的答案尤瑞卿笑著問道。
“來的路上我遇見一個人覺得似曾相識,在想他是誰。”
“小時候認識的小男孩?”
“是的。現在記得不怎麼清楚了。”
尤瑞卿覺得心理有些堵得慌,“現在一定是位英俊的帥公子了吧?”
“丞。。。相公說笑了。”
“是嗎。”尤瑞卿意味不明的說道。
獨木魅橙尷尬的笑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自己偷情被抓的感覺。偷情?呸呸呸,她隻是遇見似曾相識的人而已。王爺好像誤會了,難道王爺是在吃醋?
獨木魅橙看向身邊的男子,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起來溫和可親,但她知道,這樣的他更讓人難以靠近,難以猜透,看似多情,其實是最薄情的那個,他怎麼可能喜歡自己。
可能隻是覺得自己失了體統罷了,獨木魅橙在心裏歎了口氣。
“愛卿,你覺得邢小姐跳的舞怎麼樣?”皇上漫不經心的端起酒杯。
尤瑞卿站了起來,“邢姑娘一舞猶如天人。”他緩慢走上前去,“臣有事想請求陛下,還望皇上準奏。”
“哦~說來聽聽。”獨木越南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臣見邢姑娘舞藝精湛,想用琴為她伴奏一曲,還望皇上準許。”
“哈哈,朕正有此意。”獨木越南爽朗一笑,“來人上琴!”
看著台上飛舞的身影與琴聲融為一體,獨木魅橙苦笑了下,自己可能快要讓位了,本來自己也占了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位置許久了,該讓了。。。隻是心為什麼這麼痛。
“大夫人?你怎麼了?”水兒看見獨木魅橙蒼白的臉擔心道。
“沒事,酒喝得有點多,我出去走走。”說著獨木魅橙在水兒的攙扶下離開了宴會。
“心不動,則不痛。”獨木魅橙坐在亭子裏看著漫天的星星歎息道,“水兒你冷不冷,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靜。
“水兒?”
獨木魅橙回過頭,看見被打暈的水兒,她心裏一慌,“你們是誰?來人啊!救命啊!來人!”
黑衣人徑直朝她走來,一步步靠近她。
“你們別過來,相公救我!相公。。。”她被逼到亭子邊,一不小心被推了下去,湖水朝她的鼻子裏灌,她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掙紮著,無助讓她陷入絕望,她死了尤瑞卿會不會為她難過?哪怕一點點也好,一點點就夠了,慢慢的她陷入永無止境的黑暗。
相公,瑞卿。
我好想見你最後一麵,我好想,好想。。。
“刺啦~”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尤瑞卿看著手上斷掉的弦,心口一痛,他皺起眉,無意間瞄向獨木魅橙的座位,猛地站了起來。
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