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白月凝不敢相信道。
“很好證明,白海君那天使用的暗器不隻對你,還有那個賊。”我笑道,“那個賊的傷口在耳後。月凝姑娘來看可知。”
“你怎麼知道是傷了她的耳後。”
“我在那晚我們所在小亭附近的後花園發現了暗器,還有一撮頭發,暗器上有血。”我打開手帕把帶有血的暗器拿了出來,還有一些頭發,一支被削掉一點木頭簪子,“這個木頭簪子你可認得?”
白月凝動容走了過來,看向木簪,“小桃,木簪你怎麼辯解?”
“小姐奴婢冤枉,木頭簪子是你偷拿栽贓陷害我的”後麵一句是對我說的。
“是嗎?”我走過去,看向桌子上的香爐,伸手轉動了下,壁畫後麵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我走過去撩開壁畫,一個密室門出現在我們視線中,“這裏麵是什麼?”
“我不知道,不知道裏麵有個密室。”小桃緊張道。
我看向密室,琢磨了很久。
白月凝走了過來,摸上門,看了看,“小桃你的玉佩呢?”
“姑娘。。。”
“在那?”
小桃歎了口氣,“在我的枕頭下的小盒子裏。”
白月凝走向床頭,我看見她眼眶紅了,她拿開枕頭,打開盒子,拿出玉佩。玉佩設計很是巧妙,打開就成為鑰匙。
隨著“嗒吧”一聲,門開了。
“哦?”我打開門,看向裏麵,“那裏麵的血衣好像是小桃你的。而且這半塊號城令你作何解釋?”
小桃低下頭,沒有說話。
“小桃你不應該和我解釋一下嗎?”似乎還是不願相信,白月凝哆嗦著手撫上小桃的耳朵,看向她的耳後,難過的放下手,“為什麼,枉我這麼信任你。”
小桃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對不起姑娘,我騙了你。”
“小桃為什麼要這樣做?”
“姑娘對不起,主人對我有救命之恩,主人之令,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
“他是誰?”白月凝問道。
“我不知道,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就算知道也不會出賣他的。”小桃低愧疚的看向白月凝。
“你!”白月凝指向小桃。
“姑娘,是小桃對不起你,小桃甘願受罰。”
白月凝閉上了眼睛,艱難道,“來人!”
“姑娘請講。”旁邊的下人走了進來。
“鬆綁。”
小桃本是一臉的平靜,聽到這個結果後,她驚慌的看向白月凝,“姑娘。。。”
“小桃,你走吧,不要在回來了,離開這裏。”
“姑娘!”
白月凝背過身來,“小桃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記得。”小桃笑著道,“我偷了姑娘的錢袋,害的小姐被抓進了刑犯司。”
“當時你把錢袋送回來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睛很清澈,我就想,多好的女孩。”
“對不起姑娘,我不是好姑娘,有目的的接觸你,真的對不起。”小桃哽咽著。
“我真的差勁啊,小桃才會這樣對我啊。”
“不是的姑娘,是奴婢不好,一開始就有目的的接觸你,我傷害了你,姑娘不知道每一次對你的背叛,我的心就像被紮了一樣,他好疼,連我自己都恨我自己。姑娘,不要原諒我,不要忘記我好不好?在我心裏,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小桃搖著頭跪在地上哭道。
白月凝兩側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她的聲音壓抑著什麼,“走吧。”
“若沒有這一切,該多好。”小桃眼睛充滿著淚水,慢慢的站了起來,轉身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