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哥的聲音雖然,但是以李昱這麼好的耳力,怎麼可能聽不到他的嘀咕之聲。
其實這公子哥的也沒有錯,張玉現在的的確確的是一個醜八怪,本來張玉長的也不是特別的出眾,再加上又毀了容,滿臉的裂開一樣的血紋,看上去自然也就更加的醜陋了,一句醜八怪,這也是實話而已。
但是這話卻被李昱給聽到了,這事就沒有那麼簡單的能解決得了的。
徑直走到了那個公子哥麵前,李昱打量了一下剛才話的這位公子哥的長相,不得不這公子哥長的確實不錯,唇紅齒白的,麵頰之上猶如抹了胭脂一樣,紅撲撲的,不得不這麵相,那是一位上佳的兔兒爺。
見到李昱這個野人,走到了自己的麵前,那位公子哥往後退了兩步,但也絲毫沒有懼怕李昱的意思,因為他的老爹就是臨夜的城主。
“你剛才了什麼?”李昱笑著道,“能再次的一遍嗎?剛才我有點沒聽清楚。”
那位兔兒爺公子哥,自然是不會弱了氣勢,雖然剛才李昱出拳斬殺了豬玀獸,但在這位兔兒爺公子哥看來,那隻不過是這頭豬玀獸太弱了而已,也就是這群鐵劍門的廢物擺不定,要是讓自己的爹爹過來,一根手指頭就跟戳死這豬玀獸。
想到這裏,這位兔兒爺公子哥自然就不怕李昱了,這家夥隻是一個力氣比較大的沒開化的野人而已,有什麼好懼怕的,隨後便梗著脖子道:“本公子剛才了句醜八怪,怎麼了?”
看他那架勢,似乎料定了李昱不敢拿自己怎麼樣,那傲氣都要衝上了。
隻是一旁處理傷勢的張德帥臉色大變,這個胡少俠,雖然起話來笑笑眯眯的,但從他剛才斬殺豬玀獸那架勢,跟看見自己這邊死了兩個人之後,才出手幫忙,光從這兩點上來看,這位胡少俠就絕對不是一位心慈手軟的主。
要是惹惱了這位猛人,一旦他開了殺戒,為了避免之後所引起的麻煩,勢必會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而自己這邊根本就沒有這位猛人的一合之敵。
臉色變幻了好幾次,張德帥想了無數種辦法,都沒有什麼太好的結果。
這大陸上往往就是這樣,因為一句話,一件事,都有可能帶來滅門的禍事,要是眼前這事處理不好,恐怕沒有善尾的結局。
張德帥隻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此刻他的手臂已經包紮好了,用兩片木板夾著,掛了一根繩子在自己的脖子上麵,趕緊出來圓場,滿臉堆笑道:
“胡少俠,這位公子哥年紀尚,眼力見自然不夠,剛才那句話也隻是信口開河,當不得真,還請胡少俠高抬貴手,放過這位公子一馬。”
這兩邊都不是張德帥能得罪的起的,一邊是這個猛人,一個搞不好,恐怕自己這一行人都得埋骨這蒼夜森林外圍。
一邊是臨夜城城主的心頭肉,臨夜城中頭號公子哥,得罪了他,自己將在鐵劍門中寸步難行。
這是一個兩頭為難的苦差事,張德帥也隻能硬著頭皮出來和稀泥。
但那公子哥那裏能領張德帥他的情,自己是臨夜城城主的兒子,憑什麼要一個這樣的野人來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何況自己的話也沒有錯,那後出來的那位女子的的確確就是一個醜八怪,臉都花成那個樣子了,也好意思跑出來嚇人。
“德隊長,你怕是糊塗了,那女子本就是一個醜八怪,我哪裏有信口開河!”
這話一出口,張德帥聽到了耳朵裏麵,臉色頓時變得比吃了屎還難受。這些公子哥都是沒有腦子的麼?雖然你老爹,臨夜城城主是玉玄後期修士,但眼前這位猛人,從他殺豬玀獸那幹淨利落的樣子上來看,必定也差不了多少了,何況你老爹那是拖家帶口的,這位猛卻是一位獨行俠,莫是你這公子哥,就算是你老爹臨夜城城主在這裏,他都不願意得罪這樣一位人。
張德帥感覺自己腦仁都有點疼,這公子哥實在是沒有一點腦子,以為憑借著自己老爹的那一點背景,總以為可以橫行下了,卻不想一下眼前的局勢。就算是這女子長了一顆豬玀獸的腦袋,你也不能她醜啊!
這女子跟在胡少俠的身後出來,兩人都是披著樹藤樹葉做的衣裳,誰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這公子哥這樣話,勢必會惹惱胡少俠這位猛人,自己都出來打圓場和稀泥了,這公子哥怎麼還不會改口?真以為自己老爹下無敵了?既然是自己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張德帥心中暗歎。
“張長老,你聽見了吧。”李昱笑道,他也是第一次見這等沒腦子的人,笑了笑又道:“這位公子哥,莫非你就是臨夜城城主的貴公子?”
聽到李昱這樣子話,那位兔兒爺公子哥還以為這是怕了自己的身份,一時間不由的有些飄飄然,傲氣十足的道:“沒錯,我正是臨夜城城主的兒子,臨夜城城主府中的大少爺,蔡姬是也。”
蔡姬?李昱哭笑不得,怎麼這些人的名字怎麼都這麼搞笑呢?先是一個張德帥,後又出來一個菜雞,不過的確是挺蔡的,不光菜,而且還很蠢,簡直比剛才被自己一拳打死的那頭豬玀獸,還要更加的蠢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