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仙當然自討沒趣把自己的想法出來,他隻想把酒賣完行,賣給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價錢加了兩成後還有多少人肯買。
但最後的結果讓他卻不怎麼滿意,雖然後麵還是賣出去些許,可總的來卻沒前幾次供不應求。
看著還剩下半壇酒的陸仙隻能是輕歎一口氣。
“哎,今才賣出去五百文。”
陸仙搖著酒壇,裏麵的酒叮咚作響,聲音極其清脆好聽,在一股股酒香的環繞中,陸仙玩的也是樂在其中。
這也算是他的一種喜好,最喜歡的就是聞酒香,剛到九裏香時,每都會待在專門調酒的屋子裏偷懶,混熟之後就私通著夥計們從許掌櫃眼皮子底下偷酒。
雖許掌櫃自誇沒一個銅板可以逃過他的眼睛,酒樓眾夥計也不否認,可許掌櫃對酒樓的酒的去處卻毫不在意。
不過陸仙也僅限於喜歡聞酒香,但要是談到喝酒,他是沒絲毫興趣的。
對於他來,清醒的頭腦就是他最大的立身之本,況且他不過十二歲出頭,之前第一次聞酒香時也曾喝過,但結果就是他被鐵匠鋪的老鐵匠給趕出了鐵匠鋪。
從這件事之後,陸仙就再也沒喝過一滴酒。
可就在近幾日,陸仙帶回院子賣剩下的酒總是在夜裏莫名奇妙的消失
雖陸仙並不在乎那些酒,關鍵此人還是個慣犯!一次是偷酒,兩次是偷酒,可誰能保證那來了興致,偷他的一隻手,或者一隻腳?
有著這種想法的陸仙自然就開始寢食難安起來。
“肯定是哪個不願花銀子又長得醜的蕩婦,爺家的酒這麼好偷的?”
陸仙心中著,手也從麻衣底下拿出拿出一個紙包。
色已經暗了下來,陸仙也就抱著酒往院子中的屋子走去,那就是他住的地方了。
起來,其實這一整個院子原本都是陸仙所有的,別看陸仙穿著窮酸,看上去就像一個市井民,但若是哪個王府高層管事見到雖然心裏如何如何看不起,但表麵也不得不躬身喊一聲十七少爺。
陸仙打開門上的鎖,裏麵是一個很寬廣的房間。
但房間裏的一切都充滿著陳舊的氣息。
陸仙自打記事起就住在這裏,那時候還有兩個大姐姐照顧他,在陸仙年紀大了一點,懂了人情世故,已經是快二十出頭的兩個大姐姐就被他送出了王府。
在此之後,這一過就已經又有六年時間。
陸仙把酒放在桌子上,手中的紙包也被他拆開。
紙包裏麵是一撮黃色的粉末,陸仙手一抖,粉末撒入酒中。
夜已深,陸仙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輕微且均勻,就好像真的睡著了一般。
聽著遠處傳來的打更人的竹筒敲擊聲,現在已經是二更了。
“難道那人知道我設了計,不來了?”
陸仙正這麼想著,忽然門外嘩啦啦的傳過來一陣水珠落地的聲音。
來了。
果然,隨著之前的異動後,又是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停在了陸仙房間的門口。
陸仙的身體有些不自然的發緊,他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在昏暗的房間中,根本無法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