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1 / 2)

陳鸞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這會倒是來了些精神,半眯著眼懶散開口:“你還記得前陣子嬋兒寫給我的信嗎?”

“就是你當寶貝一樣瞧了好久,一個字也不肯對我透露的那封?”紀煥覺著好笑,長臂穿過她腰間,將無精打采的人兒拉到自個腿上坐著,把玩著她沒骨頭一樣的手掌。

“嬋兒說,想叫她長子娶咱們女兒為妻,也好親上加親,清清和澄兒她是見過的,任哪一個都沒有話說。”陳鸞眼眸微亮,“若是她們中哪個真與袁縛看對了眼,嫁到晉國去,以嬋兒的性子,必不會叫她們受半分的苦才是。我仔細想了想,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左右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這姑娘家,總是要嫁人的。”

這話才一說完,紀煥就不讚同地皺眉反駁,“朕的掌上明珠,若在大燕擇一駙馬,就是天塌下來也有朕給頂著,就是朕將來不在了,也有她們兄長縱著,將天捅個骷髏都沒什麼不可,怎的非要去別國仰仗他人鼻息?”

“誰知道袁遠那廝會如何為難磋磨朕的女兒?”

陳鸞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緋紅的唇微勾,“這滿朝文武,世家子弟,哪個是能入你眼的?”

照他和紀趙那般的挑剔法,這世間男人沒一個配得上紀澄和紀清,說不得就真得養在宮裏成老姑娘。

五日之後,袁縛與袁頤準時到了大燕京都,陳鸞這麼多年來卻是頭一回見,兩人才被請到宮裏,她就攜紀趙和紀清去了正殿相見。

袁縛生得儀表堂堂,笑起來叫人如沐春風,生不出半分脾氣來,而袁頤則瘦弱些,與紀嬋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陳鸞瞧著,心中又是感慨又是難過。

她已經許久許久未見紀嬋了,時常保持著書信往來聯係已是極限,想見上一麵兒,竟比登天還難上幾分。

幾個孩子因著父輩交好的關係,很快也熟悉了起來。

這段時間,就連紀煥也忍不住鬆口誇了袁縛幾句,雖然語氣仍舊算不上好,但好歹態度有所鬆動,許也是因為陳鸞一日日的在耳邊念久了。

陳鸞原想著撮合袁縛和紀清,前者性子寬厚,嘴角永遠噙著笑,從不與人紅臉,這樣的人也能待紀清包容些,關鍵時候又能鎮得住她的囂張氣焰,不由著她胡來。

可誰料這麼一圈下來,兩人竟是毫無想法,彼此無意。

陳鸞憂心忡忡,導致夜裏也是翻來覆去地想著這事,紀煥困得眼也睜不開,側著身子摟著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哄:“擔心這些做什麼?清清還小,橫豎不急,總得她自個喜歡。”

陳鸞翻了個身,“我何嚐不明白這些,他們三個中,澄兒最是通透沉穩,紀趙我也不擔心他,隻是清清這個性子,不找個好點的婆家,未來有得她受的。”

兒女都是債,陳鸞現在唯一愁的也就是這麼個事。

紀煥傾身在她額上印下一片溫熱,含糊著道:“等忙完這一陣子,帶你去行宮避寒,就咱們兩個,政務交給太子處理。”

陳鸞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這會倒是來了些精神,半眯著眼懶散開口:“你還記得前陣子嬋兒寫給我的信嗎?”

“就是你當寶貝一樣瞧了好久,一個字也不肯對我透露的那封?”紀煥覺著好笑,長臂穿過她腰間,將無精打采的人兒拉到自個腿上坐著,把玩著她沒骨頭一樣的手掌。

“嬋兒說,想叫她長子娶咱們女兒為妻,也好親上加親,清清和澄兒她是見過的,任哪一個都沒有話說。”陳鸞眼眸微亮,“若是她們中哪個真與袁縛看對了眼,嫁到晉國去,以嬋兒的性子,必不會叫她們受半分的苦才是。我仔細想了想,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左右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這姑娘家,總是要嫁人的。”

這話才一說完,紀煥就不讚同地皺眉反駁,“朕的掌上明珠,若在大燕擇一駙馬,就是天塌下來也有朕給頂著,就是朕將來不在了,也有她們兄長縱著,將天捅個骷髏都沒什麼不可,怎的非要去別國仰仗他人鼻息?”

“誰知道袁遠那廝會如何為難磋磨朕的女兒?”

陳鸞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緋紅的唇微勾,“這滿朝文武,世家子弟,哪個是能入你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