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配,你不配修習劍道。。。啊,氣煞我也。。。。。’
一道身形一閃而逝過後,一聲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吼叫便從臨淵宗的大殿內傳出,剛剛躍出大殿的這道身形不言而喻,乃是這一句痛吼聲中的主人翁:柳不配!
‘大師兄啊大師兄,枉你修習劍道多年,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弄不明白,師弟我才絕世,帥驚寰宇,年紀輕輕就已經習得臨淵三式的第一式劍招,什麼人敢於冒犯師弟我,一劍下去叫他身首分離永遠閉嘴便是,你又何必逼我背什麼劍典精髓,練什麼基礎劍術呢?嘿嘿。。。。’定下身形的柳不配雙手叉腰,做出一個相當飄逸的姿勢,看似年歲不大卻已差不多褪去了少年該有的稚嫩,轉身對著大殿大門不斷嚷嚷,感情裏麵的大師兄讓自己熟背劍典,修習基礎劍術乃是滑下之大稽一般。。。。。
‘胡八道!’數道衣著統一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大殿之外,遠遠的看著那非常自戀臭屁以及欠揍的柳不配,乃是柳不配的一眾師兄弟們,還是之前咆哮的大師兄胡正風開口道:‘十五年了,你入宗整整十五年,沒有一好好的修習過基礎劍術,劍典精髓也一樣,一條也答不上來,你可知萬丈高樓平地起的重要?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誤打誤撞的修成了臨淵第一式,可是對於劍道的理解和基礎,始終是你的一個短板和破綻,你可知外麵的人如何你,如何數落我們臨淵宗的?他們你是一招鮮,吃遍,一不學無術,就隻知道仗著臨淵第一式胡作非為,實在是有辱劍道百家的臉麵,你自己,這十多年來,你做了多少有辱師門的禍事?宗門眾長老又為你善了多少次後?你卻一直屢教不改,我行我素,照這樣下去,隻怕是門中的眾人都難以容得下你了。。。’胡正風一邊話,一邊回憶起這些年來柳不配所做之事,俊秀的臉頰潮紅漸起,難以想象,這麼一個頗有城府的謙謙劍修,居然會被柳不配氣得失了往日的風度。。。。。
‘師兄啊,’嘴裏不知何時叼著一根茅草的柳不配開口了:‘師兄乃是這東域臨川之地劍道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向來以修為和城府揚名下,怎的今日卻因為這點的事情動怒了?師弟的事,管他外人如何道,我們自己心中清楚便是了,那些人乃是因為打不過我,擋不住師弟的臨淵第一式而生出的嫉妒之言,師兄你知道的,自古才俊多雅事,不招人妒是庸才嘛,嘿嘿,不過師兄,你不會也是因為敗在師弟手下,對師弟我產生妒忌之心了吧?雖然剛才在大殿之中,師弟我以臨淵第一式巧贏了師兄,但也不至於影響我們師兄弟之間十多年來的感情吧?’
‘閉嘴,住口!!’柳不配的話音才落下,一大群師兄就已經開始指手畫腳的朝著柳不配吆喝起來:‘大師兄修習劍道二十載,雖然還未修成臨淵三式,但也不是你柳不配可以戰勝的,剛才的比試,乃是因為大師兄謙讓的成分居多,不然你以為你能在大師兄的手下走過幾個回合?不知所謂,哼。。。。。’
‘既然如此,看來大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疼師弟了,好了,你們的這些師弟我都記住了,我以後會好好的修習劍道基礎,把劍典倒背如流的,不過不是現在,師弟我與心公子有約,今日就不與眾師兄多敘了,待到師弟歸來之時,在蒙受各位師兄指點了,告辭!’完話柳不配剛剛轉身,卻是見得一眾師兄已經堵住了自己的下山之路,一雙雙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猶如利劍般的穿刺著自己的身體,正欲開口的眾人卻被柳不配的一聲言語震懾:‘怎麼?今日諸位師兄都來了雅興,想要指點師弟的臨淵三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