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點事情。”溫遠渟回答道。
當他一邊回答著徐珍琴的問題時,他也一邊把那份文件裝了起來,然後放在桌上,檔案袋上寫著絕密二字。
見狀,徐珍琴心中鬆了口氣。
隨後她問道:“那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忙?”
“對。”溫遠渟回答道。
聽罷,徐珍琴抬起頭來看著溫遠渟,:“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先下樓去了,你忙你的事情,等吃午飯的時候,我再來叫你一聲。”
“行。”溫遠渟立刻答應了下來。
接著溫遠渟就看到了徐珍琴朝著外麵走了去,腳步聲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直到徐珍琴的身影消失後,溫遠渟走到了書房門口特意地左顧右盼地看了一眼,發現並無異樣,才關上了門。
而後溫遠渟就轉身走到了書桌後邊的一張藤椅上坐了下來,然後從檔案袋中拿出了之前看的一些名單。
名單中,有的人名已經被劃掉了,想來是田中彥介之前做的,還有一些人名並沒有被劃掉。
不過等到他看見代號青鳥時,卻發現這個代號被人畫上了一道紅圈,田中彥介看起來是想要著重調查一下這個代號為青鳥的人。
聽,軍統有的刺殺行動正是青鳥來做的,並且失手率不高,頂多是一成。
隻不過這青鳥行蹤很是神秘,並且知道青鳥的人也並不多,每次抓捕到的軍統的人員,最後叛變了,要麼是不知道青鳥是什麼人,要麼是未能夠出青鳥的具體身份是什麼。
連青鳥是男是女也不清楚。
然而時間也在這思考的過程中流逝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中午。
溫遠渟是因為敲門聲,才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的,畢竟田中彥介讓他去做的事情有點多,但是又不能不去做,他隻得慢慢來,一件一件做好。
反正這些事情都是調查,其他的倒是沒什麼了,也讓他輕鬆了些。
“哥,你最近一直都在書房裏,你在書房裏到底在做什麼?”
徐珍琴在敲響了書房門過後沒多久,溫遠渟就打開了門走了出來,所以在一起下樓的過程中,她才有此一問。
溫遠渟卻因為徐珍琴的這個問題,停下了腳步在樓道間中站著,看向徐珍琴的時候,問:“珍琴,你最近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在書房裏的事情?”
“這不是因為我看著你好幾次都是廢寢忘食的,讓我不得不關心你一下嗎?”徐珍琴有理有據地道。
徐珍琴的話看起來沒有多大不對的地方,但溫遠渟仍然道:“珍琴,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好奇心,否則你會因為好奇心而害死你自己的。”
“我當然知道了,這還需要你來嗎?”徐珍琴道,“更何況,我好奇了什麼?哥,你要不跟我?”
徐珍琴的問題,令溫遠渟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徐珍琴,最終沒再什麼。
於是溫遠渟下一刻跟徐珍琴道:“那我們還是先下去吃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