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倆人已經來到了醫院的門口。
一輛汽車則是停靠在醫院的門口,正好還有著兩個憲兵。
憲兵上前,拉開了車門,讓高木惠子和溫遠渟二人坐了進去,就回到了車上,開車走了。
來到特高課時,倆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憲兵帶領著倆人來到了田中彥介的辦公室,才離開的。
高木惠子抬手敲響了門。
不一會兒,田中彥介的聲音傳了出來。
“進來。”
之後高木惠子就同溫遠渟一起走了進去。
高木惠子一走進去就立刻道:“田中君,蘇學晉已經醒了過來,要不要繼續審訊?”
“暫時緩緩,免得審訊不了多久,他又要去醫院了,這一次就在醫院裏布控。”田中彥介道,“如果軍統的人來救,那就是自投羅網,到時候就不一定去審蘇學晉了。”
聞言,高木惠子點了點頭,道:“那如果軍統的人沒有來,田中君又當如何?”
“那就審訊蘇學晉,一定要撬開他的嘴。”田中彥介手握成拳,狠狠地在桌子上錘了一下,道。
“是!”高木惠子回答道。
隨後高木惠子想起了一旁的溫遠渟,對著田中彥介道:“田中君,你可以問溫先生問題了,他可是進去跟蘇學晉了一會兒話的。”
此話一出,讓田中彥介看向了溫遠渟,道:“溫遠渟,你跟蘇學晉了什麼,蘇學晉又跟你了什麼?”
“田中少佐,我的勸降的招數,在蘇學晉這兒不頂用了,他都沒怎麼理會我,連喝水的杯子可都是當著麵摔碎的。”溫遠渟聽到田中彥介的問題後,如實道。
而情況是不是如同溫遠渟所的這樣,他等一會兒其實也能夠知道的。
所以田中彥介聽完了溫遠渟的話,就以讓溫遠渟先回去和家人過節為由,使其離開了。
等到溫遠渟離開後,田中彥介就聽到高木惠子詫異地問道:“田中君,你跟溫先生不是同學嗎?”
“可他和我不是一樣的人。”田中彥介意有所指。
倒是讓高木惠子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道:“看來田中君的心思,旁人還是猜不透的。”
對於這番話,田中彥介並未做任何回應,隻是詢問道:“軍統的人找過你嗎?”
“找過的,他們讓我協助一下他們。”高木惠子陳述道。
田中彥介繼續問道:“他們的行動,具體的你知道嗎?”
隻見高木惠子搖了搖頭,道:“這一次他們的行動,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是隻了相應的。”
於是,田中彥介若有所思了起來,然後對著高木惠子問道:“惠子姐,你的身份,當真沒有暴露嗎?”
“我一直都是心謹慎的。”高木惠子皺起了眉頭,與之道。
隻不過田中彥介道:“你最近要比以前更心才是,如你的選擇一樣,這段時間少來特高課,有什麼事情,你可以電話或者去那個老教堂裏傳遞,我每會派人去看看的。”
“好,田中君言之有理。”高木惠子點了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