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琴在看見溫遠渟未搭理自己時,不由得東張西望起來,眼尖地看見了沙發上放著的文件袋,立刻拿起,詢問道。
可是當她看見文件袋的封麵蓋有絕密二字的印章字樣時,手立刻一鬆,文件袋立刻墜落,但被溫遠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他嗬斥道:“不該拿的、不該看的,你自己不知道嗎?非要來動我的東西,你留學回來後就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我錯了。”徐珍琴似是有些後怕一般,垂下了腦袋,認錯道。
待到徐珍琴完,溫遠渟道:“你是不是聽到了有什麼消息?”
“有了消息?我應該知道什麼?”徐珍琴不答反問。
她的問題在溫遠渟看來隻是對方在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不過對方不,他也沒必要繼續追問。
溫遠渟把文件袋放在了身側,然後對著徐珍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跟你。”
“你要什麼?”徐珍琴眉頭一皺,似是猜到了什麼,問道:“你是想我不要去招惹那些日本鬼子?”
當話一出來,溫遠渟瞥了一眼徐珍琴,警告道:“你這話在家裏也就罷了,要是出了事,義父怕是會傷心的。”
“我知道了!這些道理我又不是不懂,我就是在家裏,而且是在你的麵前!你不會告訴其他人吧?”徐珍琴撇了撇嘴,與之道。
溫遠渟聞言,搖了搖頭,道:“我當然不會告訴其他人了,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在我麵前這些。”
“你……”
徐珍琴看見溫遠渟的這番反應,有些生氣,但還沒發作,卻見到溫遠渟直接站起來離開了臥室,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中。
徐珍琴見狀,重重地歎了口氣,心中升起了一種挫敗感。
但她很快就追了出去,可隻看見了溫遠渟關上書房的門的動作,讓她放棄了自己的目的。
徐珍琴也認為自己不能魯莽行事,盡管眼前人是自己的義兄。
而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當徐珍琴離開後,書房的門被人打開,溫遠渟看了一眼已經下樓的徐珍琴,才重新關上門。
隨後他走到了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把上一次的報紙拿出來看了一眼進行了處理。
處理了後,溫遠渟便拿出了文件袋中的文件再次看了起來。
任務就是讓自己配合田中彥介的行動,具體的,等候通知。
看見這個內容的時候,溫遠渟微微皺眉,思慮許久,最後也沒想出來什麼有用的,隻好作罷。
畢竟具體行動,他並不知道,也就無法推斷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有了消息,溫遠渟才有機會去才能去以不變應萬變。
時間也在他思考事情之中悄然而逝。
到了晚上的時候,溫遠渟才從書房裏出來。
剛走出書房,就見到出現在樓道口的徐珍琴,她道:“哥,該吃飯了!”
“幾點鍾了?義父回來了嗎?”溫遠渟反問道。
徐珍琴回答道:“七點半了!他回來了!”
溫遠渟繼續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