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將則是被封為了威武候,可連續世襲五代,其他的侯爺王爺全都隻有一代,這也是武尚思新立下的規矩,王侯將相皆隻有一代,第一任去世後府邸,爵位都會被收回,但是家產仍歸其後代所有,其後代若有人想做官的,可以由長輩推薦,但是還是要經過考核,憑本事做官。
這也是為了避免朝堂之上一家獨大的情況出現。
夏侯野和夏侯煙早就被武尚思打發去了邊遠之處,那裏條件艱辛,溫飽都難以保證,不愁他們再整出什麼幺蛾子,倒是百裏清秋,武尚思原本是打算讓他來做丞相的,畢竟百裏清秋的才學,人品和辦事能力都是一流,但是自從武尚思將天晟滅掉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出現在武尚思的麵前了,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武尚思見不到他,也被他的態度弄的一肚子氣,索性不再管他了。
第二年,武檜便進了宮,說是要陪伴武尚思,一個人在宮外生活太過冷清,武尚思心軟,便在自己的寢宮外麵新建了一個別宮,專門給武檜居住,又在別宮裏頭建了些簡易的健身器材,還開拓了一塊菜地,給武檜折騰去。
哪知道卻是將一頭狼放了進來,武檜趁著武尚思和恩祈不注意,將兩人騙的喝下了媚藥,又被關在一起,武尚思就這麼華麗麗的變成一個女人了!
氣的武尚思差點就將武檜灌了藥扔進青樓裏了!
在武檜的百般催促下,以及恩祈整日的內疚,害羞,期待的複雜眼光下,武尚思終於投降,於當年冬天與恩祈舉行了婚禮。
婚禮上,柳娘喝的大醉,拉著老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說著胡話。
“老範啊!咱們主子終於嫁出去了,你開不開心?我好開心啊!”
“對了,你說白思怎麼那麼討厭呢?自己不願意做官,還非要我回去給他洗衣做飯,憑什麼我不能像主子那樣做自己的事業呢?”
“啊!你說!他是不是太討厭了?是不是一個跪搓衣板?不對,要跪遙控器不帶換台的那種!”柳娘大著舌頭不清不楚的說著。
跪遙控器還不給換台是武尚思說的,雖然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不妨礙柳娘拿出來用。
白思麵色陰沉的看著兩人勾肩搭背,終於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撥開來敬酒的弟兄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柳娘的麵前,將她的胳膊從老範的肩膀上拿下來,小心翼翼的搭在自己的身上
看著老範,像是在宣布主權一般:“柳兒喝醉了,我先帶她下去休息了,剛剛麻煩範哥了。”
老範麵色一沉,說道:“柳兒妹子性子直,不會討人歡心,但是我還是想既然她選擇了你,你就好好待她,不要讓她有傷心的機會,不然,我可是不會罷休的!”
白思喉頭一梗,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帶著柳娘去了後麵,老範不舍的將目光從柳娘的身上移開,端起酒杯,對著一眾兄弟豪爽的說道:“今兒主子大喜,咱們高興!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今天誰先倒下誰就是王八!”
“好啊!誰怕誰?”
看著柳娘已經醉的沒有意識了還鼓著嘴,好像在生誰的氣一般,白思忍不住在那覺得的小嘴上親了下,低低的說道:“罷了,既然你想做,那就讓你做吧。”
相比於白思的態度,九兒可謂是教科書般的撩妹了,鯉月要去北方建立新的督尚司,沒關係,去就是了!工作累了怎麼辦?有九兒來按摩!作息不規律,吃不上熱飯?沒關係,九兒每天做好了飯親自送過去!晚上回來還會打一盆熱水替鯉月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