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直深夜,金陵飄起了綿綿細雨,夜深人靜,一名男子身著黑衣,柔情的月光照亮他的半個臉龐。
隻他手中拎著一壺喝了半瓶的醉年少,六神無主的坐在屋簷下,紅著眼的望著酒壺。細雨飄過,涼風襲過,他仰長歎,後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在他身後不知不覺多了一名和他一樣穿著的男子,看著他道:“子軒,這麼多年了,你又何苦呢。”
名叫子軒的男子不語,又是喝了一口酒,紅著的眼不知不覺落下了淚珠,在子軒身後的男子看到他這樣自暴自棄,迅速上前搶過他的酒壺扔掉,對他大吼道“趙子軒,八年了,八年了!你還是忘不掉他,他已經死了”
“子君,可,可我還是忘不掉他啊”子軒抬頭望著子君道。
八年前,金陵趙家兩名男子,一個叫趙子君另一個則叫趙子軒,他們同時跪在一老者前,同時道:
“我,趙子君”
“我,趙子軒”
“今日起,正式拜入夢渡老者門下,一生不求名揚四海,但求問心無愧,不求榮華富貴,但求匡扶正義。”
夢渡老者上前將兩人扶起,不知何時手裏多了兩把劍,他道“子君,此劍名曰士別,今日贈於你。”趙子君接過此劍,對夢渡老者行了一下禮。
“子軒,這把劍名曰夢奅,也贈於你。”趙子軒接過此劍,他和趙子君一同道“多謝師傅。”
夢渡老者擺了擺手,示意叫他們不必多禮。然後道“你們兩人即刻起前往姑蘇,我有要事交與你們,聽聞姑蘇最近妖魔作祟甚是厲害。”
“前幾日,姑蘇派人來找過我,此事我不能不管,但又礙於要鎮壓趙家的東西,不方便前去,今日將此重任交與你二人。”
“定不負師傅所托”他二人一同行了一道禮便退出大堂。
“對了,子君我聽聞姑蘇那邊可熱鬧了,最近在楓淩郡可悶死我了。”趙子軒道。
趙子君看了一眼趙子軒,無奈搖了搖頭道“你啊,整就知道玩,不過這次可是要緊事,要注意分寸,聽見沒?”
“哎呀,都知道,你整都是那幾句話,煩都要煩死了”趙子軒道。
二人一路上遊山玩水,金陵和姑蘇相隔甚遠,即使禦劍,也不可能一內到達,傍晚,二人在深林裏紮起了帳篷。
“子君,你在著守著,我去找點柴火,順便打兩隻兔子”趙子軒著便拿起夢奅向遠處走去,趙子君望著他的背影,又是無奈搖了搖頭。
趙子軒走了許久,柴火到是撿了不少,可兔毛他都沒見著一根。“不是吧,這麼大的一片樹林,連一隻野兔都沒有,這也太窮了吧。”他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