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被鎖進大牢,旁邊的牢頭在旁邊討論著,“這子死定了,居然把姐砸暈了,按照姐的脾氣,非把他油炸了不可,不過來也怪,這子從上飛下來的,一點修為沒有,煉氣一層都不到,居然沒事。”聽著牢頭的話語,酒館心想,“完咯,剛剛砸下來的時候,看著挺漂亮,手沒忍住摸了一下,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這些細節,知道了就不是油炸了,不得切片了,呸,不都是死,死的難看了一點罷了,怎麼逃出去呢?”酒館動著腦筋。
李豔房內,李家城唯一的藥師,一品藥師,也是李家本族藥師,李藥在為李豔診斷。“李藥,豔兒除了暈過去,可還有其他大礙。”李浩然在旁邊關切道。“家主放心,姐沒事,隻是被砸暈了而已,我已經喂了姐元氣丹,姐很快便會醒來。”李藥回答。正著,到底是築基一層的修為,李豔已經醒了過來,整個李家城明麵上也就李浩然是築基三層,三大家的家主才築基兩層。
“豔兒,身體可有什麼不妥,以你的修為,怎麼會感知不到一個人從上砸下來呢。”
“父親,來也怪,我真的沒感知到,父親,可知道那人是誰?可否交給我處理。”
“來也怪,那人毫無修為,從而降,感覺不像是皇城之人,就算是皇城之人,我李家都已經被貶到了這荒涼之地,的好聽是分封一城,皇室若是還不罷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李家也不是吃素的,先祖威名不能敗在我的手裏。豔兒若想拿那人出氣,那人便交給你了。”
“謝過父親。”
酒館還在馬行空的想著怎麼逃出去,李豔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牢房。“你們都下去。”李豔對周圍人道。
李豔走在酒館麵前,手裏拿著一把刀,“子,手很迅速嗎?砸下來的時候還迅速捏了我一下,舒服嗎?”酒館咳了咳,“意外,純屬意外,不心的。”李豔把刀放在酒館胯下,“我有時候也很不心,你我不心割你下麵呢?還是不心切你的手呢?”
“那我們都心點”,酒館賴著臉。
“那看你表現了,回答我的問題,我聽的開心,就放過你,不開心了,我容易手抖。”李豔有點玩笑的道。
“知無不盡,言而無盡”
“你來自哪裏?叫什麼?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我不知道我來自哪裏,附近有女媧麵嗎?我叫酒館,沒有目的。”
“你耍我,哪有人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哪有人的名字叫酒館的。”
“我懂事起我腦子裏仿佛有人告訴我,我叫酒館,我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酒館。”
“一派胡言,來人,給我架油鍋,油炸了他。”李豔氣哄哄的走了。
“是”,牢頭應道,然後在隔壁房間拿出了油鍋架了起來,倒上油,熟練的不成樣子。酒館死的心都有了,心裏直罵,“你個死老頭,你還不如送我去見閻王,閻王都不一定把我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