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冉吃過飯後,律師也回來了,管家王叔和律師簡單聊了幾句後,律師便離開了。
莫祈冉走上去問到:“王叔,怎麼樣?”
“少爺他幫不了更多了,能夠幫助你的東西他已經寫了下來,放在書房桌子上層的抽屜裏了,這是鑰匙你自己去看吧。”
莫祈冉皺了下眉頭調侃的到:“諸葛亮!錦囊妙計?”
完,莫祈冉接過鑰匙來到了書房,然後按照王叔的交代將房門反鎖,拉上窗簾,在手機的微光下打開了抽屜,裏麵一張A4紙上手寫了“急性應激障礙”幾個字。
莫祈冉看到這幾個字後,瞬間癱坐在了身後的靠椅上,腦海裏有些畫麵開始閃現在眼前,莫祈冉此刻按著靠椅的扶手,想要盡快站起來遠離這個房間,但是使不出力氣,然後想要張口呼叫的時候,周圍突然亮了起來,楚子邑出現在了眼前。
楚子邑開口到:“人體的各個機能還真是互相矛盾啊,分明被毒舌咬了,主動的劃開傷口想要擠出毒素避免毒素擴散,但是身體的另一套保護機製卻大量激發凝血酶,快速將傷口愈合,導致毒素沒辦法順利排出。”
莫祈冉吃驚的到:“你不是在警局關押嗎?”
楚子邑看了看莫祈冉,但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的到:“你啊,就是自身的保護機製太強了。”
莫祈冉回到:“什麼……什麼保護機製?”
楚子邑彎腰麵對麵的看了看莫祈冉然後到:“你先別話,慢慢聽我,急性應激障礙,是指在遭受到急劇、嚴重的精神創傷性事件後數分鍾或數時內所產生的精神障礙,所以你就失憶了。而失去的這段記憶就是你的自我保護機製,在心理學上就叫做急性應激障礙。”
楚子邑一邊圍繞著莫祈冉來回漫步一邊到:“之前就有一個在國外留學並工作的女性,為了回報單親父親努力付出完成自己的留學夢,她畢業後每日積極工作想要早點出人頭地,向所有人證明父親當初送自己出國留學是正確的。但有一,繁忙的工作之餘,接到一個國內的電話通知她的父親去世了,當時她又沒辦法馬上回國,她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掛掉了電話,在緊張的工作環境中繼續完成了手裏的工作,直到晚上在回公寓的高速公路上,她突然想不起來回公寓的路了,從哪兒上的高速都不記得了,甚至連報警電話都忘記了。”
莫祈冉回到:“那我是遭遇了什麼樣的創傷。”
楚子邑貼近莫祈冉的耳朵到:“你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難道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敢繼續往下想……”
莫祈冉扒開上衣,看著身上的一個個傷痕,一邊推理對方是用什麼器械和什麼方式對自己進行的傷害,一邊又用推理出的情景來幫助還原自己的記憶,隻有當自己真正麵對的時候,應激障礙也就不再是障礙了……
一個煙頭貼在了莫祈冉的胸口,莫祈冉一邊痛苦的吼叫著一邊自然反應的吸氣向後退縮,但是背後是一麵牆,從而越往後退縮的煙頭帶來的燙傷就越持久,終於在一個個燙傷之後,每當煙頭再次接觸到莫祈冉的皮膚,莫祈冉都會咬著牙一口氣頂上去把煙頭盡早摁滅。
地下室的大門打開了,些許亮光照了進來,來人一邊拍手一邊到:“不錯,不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控製自身的條件反射,自控力確實不錯。”
莫祈冉抬起頭看到的正是易辰希,吃力的到:“你也不怎麼樣嘛,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不不,你的對手不是我,而是他”,完,易辰希又叫人抬進來一個人,身上也是到處傷痕,當看到臉後,莫祈冉才想起來,正是在公交車上因為沒有讓座而毆打自己的中年男子。
接著,易辰希對中年男子到:“這位張先生,你在公交車上對這位保護群眾的莫同學想點什麼嗎?”
張先生看了看莫祈冉到:“兄弟,對不起了,之前是我錯怪你了……”
還沒等張先生把話完,易辰希就打斷到:“好了,你們倆今隻能活一個,至於誰能活,還要看網友市民們的意見。”
在張先生驚訝之餘,一台電腦放在了跟前,易辰希到:“我將事情的視頻和錄音放在了網上,看網友們如何評價,你們之中每受到一個網友的負麵評價就得受到懲罰,我身後的這些刑具會隨機成為一次懲罰,直到你們其中的一個先死掉,而另一個便可以離開這裏……”。
記憶到這裏中斷了,莫祈冉在靠椅上緩過神來,先打開了書房的燈又拉開了窗簾,看到王叔還在樓下,而書房裏卻沒有楚子邑。
莫祈冉走到門邊,打開門正要走出去,回頭又來到了抽屜旁邊,上下總共三層抽屜,於是打開了第二層的抽屜,裏麵也有一張A4紙,上邊隻寫著“模仿”兩個字,然後又打開了最下邊的抽屜,也有一張紙,上邊寫著“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