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興奮的將包裹當著男子的麵拆了起來。
果然,包裹內是數包五顏六色的粉末。
“嘿嘿,寶貝~,來告訴我那個是你之前對我撒的那個迷魂散?”
男子看著吳同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告訴你之後也是死路一條。”男子一副寧死不屈的到。
看著男子這幅樣子,吳同也是低落的把頭低的下去,雙手卻開始不斷翻動男子一包一包的粉末。
“唉,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辦法了,隻好那你來做一下實驗了。”
著,吳同拿起了一包紫色的粉末緩緩道:“哎,對了,這個是幹什麼用的?”
男子一臉決然的把頭別向一旁,沒好氣的到:“放棄吧,我是不……唔!!”
還沒等男子完,吳同直接大手一捂,將那包粉末取出一部分直接丟進了男子的口中。
“你……你!咳咳!”男子劇烈的咳嗦,不一會就起了一身紅色的毒包。
“哦?原來這個是毒藥啊。”吳同恍然大悟的到,雙手卻繼續翻動著其餘幾包藥粉。
“那這包紅色的……”吳同話還沒完,手卻迅速伸出,直接將藥送進了男子的口中。
不管男子的反應,吳同直接將其餘所有的藥包全部拆開。
“那這包粉色的,這包綠色的……黃色的…灰色的。”吳同嘴上著,手上動作卻也不停,不斷的將對應的藥粉送到男子口中。
“停!停停停!就這包灰色的,就是這包。”男子強行忍住想咳嗦的衝動,大聲喊到。
聽到男子的話,吳同才終於止住動作,開口笑到:“哎,這不就對了嘛,你要是剛才就痛痛快快的告訴我,你也就不用遭這份罪了。”
吳同滿意的到,不過還是將那包灰色的藥粉送到了男子口中。
“不過,你還是睡一會比較好。”
見男子不一會就昏睡了過去,吳同才將其餘的藥粉包好放到了自己的納戒中。
用繩子將睡過去的男子綁好,吳同起身將伍六扶了起來,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一顆“含笑半步癲”放到了伍六口中。
這是之前伍六幫吳同配的補血藥,此時伍六嚴重失血,這藥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看著伍六的臉色有所好轉,吳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所幸的是伍六損失的血量並沒有吳同的多,否則以伍六的體質恐怕很難撐得下去。
將伍六放到了自己的背上,一隻手穩穩的將伍六的身體扶住,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繩子的一端。
就這樣,伍六背著伍六,拖著妖豔男子走出了洞穴。
那妖豔男子本身就被吳同用藥粉濃的臉五光十色各種毒包,此時又在地上磕磕碰碰的,已經一點看不出之前的模樣,宛如一個豬頭。
此時色已經有些陰暗,想想今晚的拍賣會,吳同邁著大步朝流曦城的方向走去。
流曦城,客棧內,白付流看了眼窗外的逐漸西沉的太陽,臉上的焦急之色不免的又加深了幾分。
白傾城已經洗去了臉上的汙漬,她一身白色紗裙,盡顯她那一股出塵的氣質。
這件紗裙已經是白付流家裏唯一的一件高檔的衣服了,也是白傾城最喜歡的一件。
因為白付流之前賭博的原因,所以早在之前,家裏大部分之前的東西,包括白傾城的衣服都被白付流給買了還債。
隻有這一件,白付流左思右想後,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哥哥,你的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來啊,我餓了。”白傾城揉了揉自己那平坦的腹開口到。
白付流有些寵溺的揉了揉白傾城的頭到:“別急,等一會拍賣會結束了,哥哥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好吧。”白傾城低下俏臉,委屈巴巴的到,看的白付流更是心疼,臉上的寵溺之色更濃了幾分。
“付流!”客棧的門被吳同一腳踹開,吳同慌亂的將伍六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至於那妖豔男子則被他隨手丟到了牆角,不再理會。
本來,吳同以為伍六的身體已經阻礙,可是就在進城的時候,伍六的臉上突然布滿紫斑,如同中毒了一般。
此時,除了臉上,就連伍六的手上甚至全身都爬滿了一塊塊深紫色的斑塊。
吳同對與怎樣解毒一竅不通,流曦城內,他又根本不認識去醫館的路,他現在唯一能求助的隻有白付流了。
見吳同臉上的慌亂之色,白付流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對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