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
“嗯。”
夏夢嬌好奇問道:“師父,這世上真的有修仙者?”
“有。”墨修回答的很肯定。
“師父您怎麼知道有,您是見過嗎?”
墨修端著杯子喝了一小口水,道:“天色不早了,明天早晨要去藥舍,你早些休息吧。”
這是送客了啊。
“真是奇怪,怎麼一說這個話題,師父就好像很避忌呢?”
“小姐,你在嘀咕什麼呢?”
夏夢嬌指尖敲著桌子,問道:“春雨,你說我師父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可能是……”春雨抿著嘴巴想了半天,道:“可能是小姐吃肉?”
“去去去,吃肉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對我好?”
春雨苦著臉道:“小姐,那奴婢實在想不出為什麼了。”
要是沒有易容之前,她還能說是小姐長得美,可現在夏夢嬌的臉實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形容她至多也就是清秀,這種相貌太平常了,實在沒什麼出挑的地方。
“算了算了。”
夏夢嬌想的腦袋疼,幹脆放棄:“你說我爹娘現在在做什麼呢?”
“奴婢不知道……”春雨再次搖搖頭。
在夏府的時候,她都不怎麼見到夏氏夫婦,更不要說現在離了這麼遠。
夏夢嬌躺在床上,望著窗戶外對麵亮著燭火的房間,迷迷糊糊睡著了。
“你竟然收了徒弟,你可知師父說了什麼?”
墨修的房間內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穿著白袍的男子。
男子身量與他無差,甚至連臉部的輪廓也與墨修看起來差不多。
不過,這名白衣男子的臉上戴著半個銀色的麵具,遮擋住了一半真容。
“澤,你這樣子出現在我丹心穀並不合適吧?”墨修手中捧著一本藥典,眼神不離書,語氣淡淡的問道。
戴著麵具的男子冷笑一聲:“丹心穀也好,斬情穀也罷,不都是一個暫時棲身的地方?早晚都要離開。”
“沒有那一味藥,我們走不了。”墨修聲音淺淺的說道。
“你把藥當了徒弟!”
“嗯,我知道。”
“你還要把回魂丹給她!”
“嗯,給她也無妨。”
反正那藥就算被她吃了也能收回來。
麵具男子瞧著墨修這副淡漠的樣子,恨道:“那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過兩年便是裂縫開啟的日子,若是沒有辦法拿了藥回去,咱們就要在這裏蹉跎百年,到時候……”
“恐怕你我會跟這裏的人一樣死!”
“我知道了。”墨修如是應著。
嗖——
一陣微風在房內吹過,屋內又隻剩下墨修那清雋的身影。
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
“你在做什麼?!”
“在做藥啊!”
“都成了粉末怎麼算是藥?這藥不能外敷!”
“夏夢嬌,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呼呼——”
看著翹著二郎腿在藥鍋前打盹的女人,半夏氣的快要成半死了。
“也不知道穀主怎麼就這麼縱著你!”半夏跺腳出門。
人一走,打盹的人取下蓋在臉上的蒲扇,摸了摸鼻子:“對呀,為什麼墨修要縱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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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