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穀自知要說這個話題,他討不到便宜,幹脆道:“本相不與你爭辯,但你必須將那女子交出來!這是陛下口諭!”
“口諭?那你說說,陛下如何說的?”司馬亦清依舊紋絲不動。
林穀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說‘將林星兒帶入宮中問罪。’”
“那不好意思,本將這裏沒有你要的人!”
司馬亦清冷冷說道:“本將車上的女子並非林星兒。”
“司馬亦清!是不是林星兒不是你說了算的!”林穀怒聲嗬斥道。
“林穀,不是本將說了算,那亦不是你說了算!現在——你若再擋著本將的路,那本將就當你是違抗聖旨!格殺勿論!”
司馬亦清則是徐徐拿出一卷明黃,那是聖旨。
“你——”林穀怒不可遏。
人家手裏有聖旨,他隻有口諭!
誰占上風已不言而喻。
“還要本將再說一遍?嗯?”司馬亦清冷冷問道。
林穀一咬牙,道:“司馬亦清,本相就去宮內參你!”
“丞相參的還少麼?本將不差你這一本了!”司馬亦清冷笑,對著身後揚了揚手指,一行人再次啟程。
千行有些擔心問道:“主子,為何林穀突然來了?難道陛下沒有收到您的呈書?”
“恐怕是萬梓航搞得鬼!”
司馬亦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眸底閃過一抹擔憂,道:“千行,若是她被留下,你務必護她周全。”
“主子?您是擔心……”千行心頭一緊。
“千行,我隻是一個臣子。”司馬亦清無奈的歎了一聲。
車子重新動起來,春雨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怎麼了,幹嘛突然停了那麼久啊?”
夏夢嬌這次沒說話,她這會兒可笑不出來了。
剛才那個叫林穀的人和司馬亦清的對話,她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似乎,宮裏頭那個最大的人,已經認定了她是林星兒?
司馬亦清不是說他已經寫清楚她不是林星兒了麼?
難道又有變化了?
……
馬車到了宮門口就不能再進,林星兒披上鬥篷下了馬車。
春雨也不能跟著進去,小丫鬟還是擔心,道:“小姐,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出來啊!”
自家主子要是出不來,那她這條小命也要交代了。
“知道啦!我一定出來,到時候帶你吃好吃的,還要給你找個好婆家呢!”夏夢嬌調侃著,伸出手將小丫鬟眼角的淚水拂去。
這一個動作,卻讓春雨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夏夢嬌聽到哭聲,心中也有些傷感,轉身先一步進了宮門。
司馬亦清看不到身邊人的表情,但是他覺得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
哪怕是隔著鬥篷,他也感覺得到。
“你害怕了?”司馬亦清問道。
“嗯。”夏夢嬌應了一聲。
她是害怕,害怕這一去就是斷頭路,這沒什麼好丟人的。
司馬亦清聽到她輕聲這一應,好不容易平靜的心緒又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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