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寫作,一個作家的絕大部分時間是花在閱讀上;一個人要翻遍半個圖書館才能寫成一本書。”——(美國政治家)約翰遜
好的作品,一定是要經曆了什麼,寫作者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最終能寫了下來的,一定是值得給朋友們看一看的。我自知才疏學淺,不自信能寫出像樣的文字。所以,這本書的寫作,我花了四年,要寫這本書,我準備了六年。
現在的,有許多種分類,我不知道自己這本書應該歸於哪一派,不是軍事玄科幻,不是靈異二次元,也不是遊戲武仙俠,更不是風水陰陽師。
它屬於:
“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裏娶過七房女人。第三個女人是北原上樊家寨的一戶同樣殷實人家的頭生女兒。
不屬於《白鹿原》,卻有《白鹿原》般細致。
“如今,對大部分人家來,玉米麵饃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有些門道的人家,不僅白麵,就是大米也不再是什麼稀罕之物。個別農戶的存糧,據本村一些觀察家估計,遠遠超過了舊社會。
生活中有那麼一種人,你藐視甚至侮辱他,他不僅視為正常,還對你挺佩服;你要是在人格上對他平等相待,他反而看你!
我不想把現在的處境出去,不是虛偽,我是怕虛偽的人來嘲笑我。”——路遙《平凡的世界》
不屬於《平凡的世界》,卻有《平凡的世界》般寫實。
“在鳥類裏偏要充獸,表示腳踏實地;在獸類裏偏要充鳥,表示高超出世,向武人賣弄風雅,向文人裝作英雄;在上流社會裏他是又窮又硬的平民,到了平民中間,他又是屈尊下顧的文化份子:這當然不是蝙蝠,這隻是--人。
驢子見狼,假裝腿上受傷,對狼,腳上有刺,請你拔去了,免得你吃我時舌頭被刺。狼信以為真,專心尋刺,被驢子踢傷逃去,因此歎氣,派我做送命屠夫的,何苦做治病的醫生呢!這當然幼稚得可笑,他不知到醫生也是屠夫的一種。”——錢鍾書《寫在人生邊上》
不是《寫在人生邊上》,卻有《寫在人生邊上》般異論。
這是我的第二本的第一部,到此,寫作之路就暫且先告一段落了,該書分上中下共三部,也許是在一兩年,或是三四年後,我會相繼寫出剩下的兩部,也許到了很遙遠的時間裏,才能完成。
因為,“寫作而沒有目的,又不求有益於人,這在我是絕對做不到的。”——列夫·托爾斯泰
而且,“寫作這個職業,就是自找麻煩,自討苦吃,其程度是你所想象不到的。”——狄更斯
但,寫作,原本就是我從就有的一個心願。就算很困難,也應該繼續的呀。假如有一我在寫作的路上毀滅了,我也希望不是被打敗了。看吧,這就是文字的樂趣。“一個人可以被毀滅,但不能被打敗”——海明威《老人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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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明以後的我也送給親愛的讀者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