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陰山下,茫茫草原隨風搖曳東倒西歪,一輪明月嚴厲的掛在夜空中。月下兩個披白衣的劍客。雙劍相碰錚錚有聲。劍光犀利,一刺一提甚有戾氣。兩個白衣在草原上左揮右舞,突然兩個白衣之間有一個倒下一個
“劍飛敗了?”一臉的吃驚與呆滯都集中在師傅劈劍的臉上。那是一張凝重的老臉,臉上布滿皺紋,還有一道年代久遠的疤痕。
“師傅!你看劍飛又起來了!”
劍飛一躍而起,一劍刺向對手。對方措手不及,被這突來的一劍刺傷臂膊,挑翻在地。一抹鮮血噴出,淡純的月色多了一瓢色彩。
“好!”劈劍的弟子們一片歡呼,“劍飛這一招太厲害了!”
隻有師傅一聲不吭,安靜的有點害怕。弟子們都了解師傅的為人,劍飛雖然勝利了,但是終究不光明。師傅為人最是光明磊落的。
“師哥!還是你的弟子更厲害。我輸了!”著恭維話的是劈劍的師兄白劍。白劍與師哥劈劍是同門弟子,多年來一直不和睦。這在劍門中人人皆知。“白師弟”劈劍欲言又止,起身猛然走開了。
這場劍門比劍是劍門幾百年來的傳統。從第一代弟子到如今已經傳承了五代。對於勝出的弟子,師門會準許他們開山收徒弟,這也是為什麼劍門會出現成千上百的派別。雖劍門分派眾多,但是大家都對外都統稱自己的劍門。有一些門派都漸漸遠離陰山,分散到了全國各地。隻有三年一次的劍門大會才會集聚在陰山。
“師傅!這次劍飛師兄是不是就可以開派收徒了?”如意拉著師傅的衣袖撒嬌的問道。師門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劍門掌門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劈劍派。讓她拜劈劍為師,大家對這位師妹特別敬愛。大多是忌憚他的身份。
劈劍沒有做聲,在他心裏。他不喜歡劍飛開門收弟子或者他不放心劍飛。平日裏他就求勝心重,這次他居然出手卑鄙。劈劍心裏不好受,心裏沒法接受這個弟子。
“按門規是可以開山收弟子的,但是為師還是要曆練他一番。畢竟咱們劍門也隻是地處西北的一個門派,年輕一代的弟子還是多多見識一下江湖的事情才能開闊心胸,對於今後門派的發展是有利無害的。”
“啊?!”如意嘟囔著嘴。驚呆的看著師傅。在她心中一直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師兄劍飛能開門收弟子。這樣在她爹麵前就有麵子了,她就可以直接提出與劍飛在一起。可是她的這個如意算盤在這裏要受阻了。
傍晚,門派有一個傳統活動就是省劍。省劍是門派的日常活動,從建派到今日從來沒有終斷過。除了門派組織的集體省劍,門派還要求個人也進行省劍。門派中有許多高乘劍法都是省劍中悟到的。
“這次你的願望能實現了吧?”
“怎麼?”這問話的是一個同樣出身高貴的師門女弟子。她的父親是門派中最傑出的上代弟子。因一招蛇形劍法在門派中聲名大噪。她完全繼承了她父親的劍法,在門派中隻有她父女倆練這套劍法。因為練習蛇影劍法,她的身料柔軟性相當高,如蛇一樣的身材。人稱“蛇兒”。。
“有些事情總是不能如願!”
蛇兒一手托著腮,一手在桌子上畫圓圈。眼神呆滯,心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