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寫得不錯,賞賜月俸三月!”
魏皇帝著,易宗倒是想陛下您別表現得那麼明顯啊,看這笑得跟誰家的傻皇帝一樣
“老四呢?你的詩寫得如何?”
賞賜完四皇子後,魏皇帝看了眼魏延明魏延信,眉頭蹙了蹙,想卻沒出口。
“公主呢?寫得如何?”
剛完,大皇子便道,“父皇,五弟和六弟的還沒看呢……”
???
魏延明頭皮一麻,心中嘀咕,魏延慶你看不懂情況是吧?
魏延信也是麵色變了變,不是因為魏皇帝沒有讓他們兄弟倆呈詩上去,而是大皇子魏延慶這橫插一腳
魏皇帝也是心中一凜,有些不好話,不過臉上確實不怎麼好看。
這大皇子卻是不懂事啊……
無論他是針對老五老六也好還是好心想讓魏皇帝重視也罷,這樣當麵拆台確實不好辦啊。
魏延慶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心中不爽,同樣是得到父皇不錯的評價,憑什麼他老三的獎賞如此之多,被重視的程度如此之高?難道我的會比老三差多少?
至少他自己是不認為的。
看見老五老六,便想找點顏麵,出出氣。
“五弟六弟,難不成你們連寫都沒寫?”
“或者是你們根本不將這次考察放在心上?還是你們知道是父皇監考,你們故意不寫想要引起注意?”
魏延慶越越起勁,見兩人沒有話反駁他更得瑟了,“也有可能是你們根本不把父皇放在眼裏?”
“不對不對……”
魏延慶搖搖頭,似乎在思考。
魏皇帝見這大皇子如此,也沒話,也想看看這老五老六什麼反應。
“讓你們寫肯定也寫不出什麼東西,畢竟一個逃學,生性頑劣不堪,一個四處惹麻煩,這樣的皇子怎麼可能寫得出來詩?”
魏延慶一副長兄的模樣,“五弟六弟,你們二人不了,也要出閣了,也該為我大魏分憂,為父皇分憂,不然你們如何當得這皇子二字?”
魏延信氣得胸口起伏,他得東西可不能認,這可不是關乎受寵問題,而是對於這個國家他們二人當不當得起皇子一稱,是否心中有國,有民。
“你!”
魏延信想要罵出口,便被魏延明製止。
後者一臉笑意對著魏延信搖搖頭,可不能動怒,不然就上套了。
“皇兄得如此之多,五弟我心中感慨萬千啊!”
本來他不欲針對,既然有人把臉伸過來讓自己打,何樂而不為?而且他也想
讓父皇知道,自己縱容的大兒子在他麵前可是不會給半分臉麵。
“皇兄近段日子在做些什麼?”
魏延明神色自若,笑了笑。
“為兄自然不同爾等頑劣,一直在學習聖人之論,先賢之書!”魏延慶一臉不屑。
“皇兄作為大皇子果然是吾輩楷模!吾等頑劣的兄長果真不一樣!”
“哼!知曉就好,還不向為兄學習學習。”
可是這好像有點不對勁……
“也就是皇兄很忙?”魏延明眼中笑意盈盈。
“那是自然。為兄自然與爾等孩不同,像爾等玩耍那些事,本殿下根本放不進眼裏。”
唉,這怕是要被上套了……魏皇帝及易宗對視一眼。
“不知皇兄今年二十有幾?”
“哼,為兄自然二十有四。”
魏延慶臉色不喜,“你居然連為兄年庚這等事都不知曉,果真劣子。”
魏皇帝臉色有些不好看,這不是拐著彎罵他?
魏延明笑了笑,“皇兄不是一直很忙嗎?不是忙著熟讀聖人麼?怎會知曉如此事?”
“你!”
“為兄自然是忙著學習聖賢,此等過之事隨意記著。”
“怕是皇兄沒有心無旁騖,而是心有所想吧?”
“俗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但皇兄作為國之棟梁,能一邊學習一邊記自己的年庚也是讓我等皇弟羨慕不已。”
殿上眾人有些想笑,一邊學一邊記自己年庚?難道是計算著什麼年歲好做什麼事?
“哼!無稽之談!”
魏延慶一甩袖,不去看魏延明。他不知曉能什麼。
“皇兄一心想要為國做事,卻一邊計算著年庚,莫不是借著自己的年齡來算著父皇的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