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1 / 2)

女人對婚姻無非圖兩種,一是男人對你的好,二便是金錢,任何一段婚姻中隻要兩者缺失了其中一樣,生活都能撐得下去。

要是一個男人兩種都給不了,那麼便預示著這段婚姻即將要完蛋了……

萌燒了一盆煤炭端進了房間裏,然後把屋子裏所有窗戶關緊,她兩眼射出利劍似的光,瞪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醉得跟爛泥一樣的丈夫後便跑去廚房繼續磨刀了。

廚房裏放著一大塊已經被剁爛的豬蹄和一塊磨刀石,萌都忘了這把刀到底磨了有多久了,反正一旁放著準備試刀用的大豬蹄子已經被劈得稀巴爛。

她拿起手中的殺豬刀,扯了根頭發絲放刀尖上吹了一下,精心護理數年的頭發絲瞬間斷成兩截,她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今就用這把殺豬刀來祭奠她那被糟蹋掉的青春吧!

結婚這麼多年,不僅家婆勸她對丈夫要大度,要懂得忍讓,就連她的親媽都這麼勸,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去勸她丈夫要改,再不改這個家就沒了。

這個操蛋的社會對女人到底是怎麼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骨子裏那股男尊女卑的思想怎麼還根深蒂固的紮在人心裏?

她一直想不明白!

不過今的她倒是明白了成熟懂事都是騙人的,被逼無奈才是真。

這個可惡的男人早些年尋花問柳,害她得了一身性病,被逼無奈切除掉了子宮,導致她不能懷孕。今這混蛋竟然當著三的麵呼了她一巴掌,還罵她是不會生蛋的老母雞。

好啊!我不會生蛋是吧,那今姑奶奶就把你的雞跟蛋給一鍋端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要我委屈自己讓著你?憑什麼?

女人一時的爆發通常都是日積月累一點一滴累積攢下來的,一旦到了邊緣地帶,隨便一件事都可以讓她這個積滿怨恨的炸彈爆發。

萌握緊著刀,直接衝著他丈夫躺屍的地方走了過去,對準著她丈夫的隱私部位,狠狠的剁了下去。

伶仃大醉的李文兵啊的一聲慘叫,做了幾個鯉魚打挺硬是撐不起來,他捂著滋啦滋啦狂冒著血的隱私部位,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萌,喉嚨像是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雞似的:“咯咯,咯!”硬是不上一句話來。

萌仰頭笑得撕心裂肺,她終於幹了一件這麼多年來,想幹又不敢幹的事,她笑著笑著眼角溢出了幾滴淚來。

她看著鏡子裏麵容蒼老,蓬頭垢麵的自己,往事一幕幕如跑馬般在眼前一晃而過,那是她已經逝去的青春年華………那年的她美得就像盛開的芙蓉花,甚至有男生為了盼她一笑連人帶車開到河裏去,追她的男人從教室門口排到了菜市場。

用現代的話來形容那便是國民女神,怎麼就栽在到了李文兵這混蛋的手裏了呢?

人生如果能重來一次該有多好,她一定一定能過得比現在好百倍千倍的……

屋裏的煤炭越燒越旺,已經冒出了一縷縷嗆鼻的煙霧來,萌閉上眼躺在了沙發上,試圖用燒煤炭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生命,如果一覺一醒來自己還活著就上警局自首,如果一氧化碳使她中毒致死那就再好不過了。

漸漸的她覺得頭有些暈,嘴巴好像被人給捂住了呼吸不了,身子如抽絲剝繭般的難受、乏力。也不知道自己掙紮了多久,腦子裏光怪陸離的回憶突像閉幕的電影似的哢嚓一下,全都消失了。

人也漸漸失去了知覺,看來她用燒煤炭自殺成功了。

這是要死的節奏……

“其實我生奔放貪玩,唔(不)願有獎品隻要笑顏。翻工(上班)我唔(不)慣,鄉下有田我不耕。人其實生奔放貪玩,原沒有拘束隻有笑顏。點到我吾信(怎麼我也不信),屋企(家裏)各人困青山”萌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歌聲,她猛的張開了眼,看到的是一張發黃的蚊帳。

蚊帳裏還掛著一串她少女時期在海邊撿回來的貝殼,萌隻覺得自己是在臨死之際回望人生,聽人臨死的那一瞬間會回憶起幸福快樂的一些片斷。

不過想想也是,她未出嫁的時候不就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麼?

萌想著便撥開蚊帳下床,準備去會一會正在樓下彈唱擾民、泡妞的陳冠生,想當年她剛上初中那會陳冠生就開始追求她了,一直追到她嫁給李文兵,最後他還氣憤的放火差點把李文兵的家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