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這樣沒有目標,做著自認為正確的事。
這是發生在另一個不為人們所知的世界,‘我’是一個旁觀者,興許是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存在。
‘我’存在於世界的間隙,是個模糊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每穿梭在人群之中實在是無聊極了。
其實在世界盡頭,某個時間段我也是個人,隻是突然在某一所謂的神出現了。他擁有著與世界完全不一樣的一切,低語著‘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言,但‘我’卻聽懂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你將接替我去看這個世界,永遠】。從那起不再是····,‘我’的名字仿佛是禁語一般被神封存了。那時‘我’問著神【不再是····,那麼我是誰或者我是什麼,而且為什麼會是我】。神隻是著【你是世界的旁觀者,選擇你是因為人類是我間接創造的,而你是我直接導致的】。神的語氣像極了惡作劇,但是卻真實的讓‘我’不得不相信。神消失了,帶著可笑的話語離開了。
從那個時間段開始‘我’以神的產物的名義會重新看待世界。剛開始的‘我’絕望,無奈。因為神消失後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看到我,甚至是任何生物,他們沒有一個是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我’之前認識的人都忘記了‘我’,就如同從來沒有一樣,找不到任何照片,任何一點可以證明‘我’曾經活過的證據也完全沒有。可能是‘我’瘋了,一直在狂笑,不停地撕喊,謾罵著神,即使這樣神也沒出現,漸漸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接受了現實,開始過神的產物的生活,也開始丟失著生而為人就有的感情。隨後的日子裏‘我’發現‘我’可以做到任何事情,時間停止,移動任何東西生物也可以,能看到想看的一切,什麼都可以。
‘我’開始遊蕩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去看不同的人生。時間在‘我’的身邊流淌前進,隻有‘我’的時間仿佛是被停止的。有著無敵的能力,能左右人們的生死,卻永遠不能反抗神。就像‘我’有一次想救一個棄嬰,畢竟人們都在剛出生孩子是最純淨的生命,他們的眼睛總能看到一些東西,所以我總是莫名的注意他們。那路過一個巷子,‘我’看到一個應該剛出生不久的棄嬰,看著他比一般嬰兒瘦弱的身體,‘我’知道了他被遺棄的原因。看他的時候無意間對上了他的眼睛,好像他能夠看到‘我’。所以‘我’靠近了他,把他換上更幹淨繈褓,還給了他吃的。就在這時一個衣著襤褸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眼睛裏充滿了惡意,他從包裏掏出生鏽帶著血跡的刀慢慢蹲下【動物我已經殺了很多了,一直都想試試人,你今被拋棄就是意味著你是神送給我的禮物,讓我開心吧】‘我’看著他停止了時間著【世界上變態的人永遠這麼多】,伸手從空中拿來他家的照片,滿滿的動物屍體,以及那記滿虐殺的日記,日記上還寫著他當時愉悅的心情。【真是惡心的家夥呢,麻煩你像照片和日記那樣也讓‘我’開心吧】,‘我’恢複了他的時間把他放到了黑暗中,讓他感受他之前做過的所有事。看著他生不如死的樣子,覺得有點舒心,所以‘我’還特地加長了時間。漸漸地他叫不出聲,‘我’決定放了他【感謝我吧】,他發現解脫了,瘋狂的向著光亮的地方衝去,‘我’恢複了所有的時間。隻見他被貨車撞飛,身邊散落著他的照片和日記的碎片。‘我’回頭看著嬰兒著【放心,我是好的,我至少給他留了全屍】,他突然衝著‘我’笑,‘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想什麼,該用什麼感情,他能看見。‘我’猛地蹲下看著著世界上唯一能看到的他,就像救贖。他向著‘我’不斷地伸手,‘我’也向著他伸著手,做著彼此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