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回哪個家？
未晞麵無表情的看了眼紙條，是不是一定要把他的腿打斷他才知道該去哪兒？
【姐姐，求你做個好人！】
我什麼時候過我是個好人？
【……那也給抱枕留點兒時間啊，你看他不是了三就回來了？】
明明有甜甜的瓜吃，你非要吃強扭的瓜，這什麼興趣愛好。
團子百思不得其解，未晞卻隻是將紙條一丟，什麼都沒上了樓。
那個樣子，真的讓團子更懵了。
這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團子也不敢問，不過幸好，未晞進了房間就再也沒出來。
當然，未晞不可能因為團子的一句話就算了。
她想的是其它的事情。
抱枕都送上門了，程歌要是不動手就不過去了。
反正那個人還沒有和程歌交易，不著急。
抱枕死不了。
確實不著急。
偵探跟著程歌追蹤了兩，她有的時候是一個人，但更多時候是和朋友一起。
他連她的朋友都查過了，那些人倒是很正常，雖然也會有表裏不一，但都是可接受正常的範圍。
隻有她，就像是人格分裂了。
第三，偵探照例跟著程歌。
從家裏出來他就跟著了。
二十四時都有專人監視，就連她的通話記錄他都能拿得到，所以絕對不可能錯過什麼。
程歌自然不知道，還是和平常一樣的出門，甚至還向拉著程子初一起，不過程子初依然拒絕。
程歌也沒有強求，隻是拉上了母親。
程母對自己的女兒可謂是有求必應，在她眼裏，女兒本來就是這下最可愛的姑娘，她或許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私底下會那麼的瘋狂。
偵探看到程母的時候皺了皺眉，第一反應就是今又要無功而返了。
畢竟沒人當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母親來進行交易吧。
不管交易的是什麼，總會引起注意的。
但是……偵探完全沒想到那種東西的交易還可以以這樣的形式。
……
“媽，你看這衣服好看嗎？”
“好看。”
“這件呢？”
“這件也好看。”
程歌換著一身禮服，比以往多了成熟和淑女，她看著程母眼底有光，“媽，你子初哥哥會喜歡我穿這樣的衣服嗎？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看著太幼稚了所以他才不喜歡我？”
程母不想傷害她，但是人總要認清楚現實，她更不想她的女兒像當初的她一樣，最終什麼偶讀沒有得到。
“歌兒，你聽我一句勸，強扭的瓜不甜，你也該清醒了。”
程歌像是低著頭抹淚，“我都知道的，他有喜歡的人了，這段時間也一直和她在一起，我就算是想見他都見不到了。那個女人那麼凶，子初哥哥為什麼會喜歡她？”
“愛一個人的感情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愛與不愛，從來都是在不知不覺間，我相信你能夠放下的。”
程母拍了拍程歌的肩將她摟在懷裏，希望自己能給她一點安慰。
但是，她並沒有看到程歌臉上是怎樣的陰狠表情。
她像是哭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眼睛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