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愛過這樣的男人,
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
關上愛別人的門
也是這個給我深愛的男人,
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
他說最愛我的唇
我的要求並不高
待我像從前一樣好
可是有一天
你說了同樣的話
把別人擁入懷抱
……
林秋白站在窗前,電腦裏一遍又一遍的放著這首<香水有毒>.
半個月過去了。張墨再沒回過家。電話倒是打來幾個,隻是問什麼時候去辦手續,連一句妞妞的話都沒問。
林秋白的心早已冷掉,隻是固執的不想就這樣成全了他們,所以一直拖著。
可是傷人三千,自損八百。
林秋白也被拖的筋疲力盡。
“林姐,剛才領導來通知,晚上聚餐。”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林秋白拿起電話,傳來了辦公室田恬的聲音。
“我晚上有點事,不參加了行不?”林秋白有點猶豫的問道。
“領導說了,不行。說是今天一是給新來的廳長大人接風,二是書記感謝大家最近的辛苦工作。”田恬快言快語的說完,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對她說
“林姐,今天有書記參加,別人都巴不得來呢,你不來呀?咱辦公室的韓美人可早就回家去搗飭了。”
林秋白忽的就想起來那天早上在電梯裏韓微微主動搭訕的那個男人。嘴角掠過一抹淒涼的笑。別人的生活都還在激情自溢,而自已卻隻剩疲憊。
“林姐,林姐?”
“在呢。”
“你還上來不?要不下班以後,我去樓下找你?”
“好的,你幫我把包帶下來就行了,我在樓下等你。”
“OK,回見。”
“回見。”
窗外人來人往,忙碌卻快樂。可是為什麼隻有自已是悲傷的。
北方的夏天,天空很藍,有大片大片的雲飄過。整個天空純淨幽深。
多想是天空中的一片雲,空靈、自在、無憂。
果然是大手筆。晚上的聚餐訂在了本市最豪華的帝豪大廈。整個大廈金碧輝煌,氣派非凡。
林秋白跟田恬走上樓梯的時候,不自覺的對著樓梯內的鏡子用手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款收腰上衣。下身是一條直筒褲。腳蹬一雙細高跟鞋。烏黑的長發在後麵簡單的挽了一個髻,露出修長的脖頸。一身黑衣越發襯的臉白皙起來,卻有些蒼白。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嘴角,大而細長的眼睛,因最近睡眠不好,有點黑眼圈。長長的睫毛不像別人那樣上翹,而是向下垂,便襯的她整個人有了些些的憂鬱與恬靜。
田恬用手挽著林秋白的胳膊:“姐,別看了,夠美了。”
林秋白抽了一下嘴角:“能再美點就更好了。”
“切,還要怎麼美呀。沒看到咱們許秘書長的眼睛,隻要你一出現,整個就長在了你的身上。隻是你呢不知道資源利用。白白瞎了這副好皮囊。”
“你們也剛來呀?”正說著呢,後麵有人拍了一下田恬的肩膀。、
聽到聲音,田恬不奈的翻了一下眼皮:“哥,咱能不能不在公共場合動手動腳的。
林秋白回過頭對著後麵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大男孩,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大男孩雙手舉起,對著林秋白笑了,笑容幹淨明快:“這不是你的風格呀,什麼時候也成了淑女了?”
“我的風格是什麼,你說。”小姑娘淩利的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一個隨便的人,是不是,王東州?”
無奈的搖了搖頭,王東州放下手:“又變小刺蝟了?隻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你也能想這麼多。不喜歡聽,我以後不說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