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飛鬱悶的不是女子剩自己那事兒之後一段羸弱之際,雙手變輕拂為鷹爪瞬間就扣住了一雙鎖骨,而知道他練門深藏鎖骨深處中指處的,全世界隻有三人,一是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師傅,一是從就慣自己慣到地失色人神共憤的大師姐,最後一個就是他自己。杜宇飛鬱悶的是自己不過荷爾蒙作祟來這家號稱全世界最幹淨的夜總會找一夜情還能著道,被一個看起來滿臉柔弱,技巧完全生澀,一點都不像混風月場所的姑娘拿住了雙練門。
當時杜宇飛坐在吧台,一邊喝酒一邊眼珠子亂轉,想找個419,雖然是坐著,一米八七的大個兒還是很顯眼,酒吧的燈光暗淡,勾勒不出他線條分明的臉型卻把他拿酒杯的骨節分明的手暴露無遺,手型很好看。淺灰色長袖恤袖子半卷,淡藍色薄牛子褲將長腿送到吧台下麵,輕鬆而瀟灑。這時酒吧中心舞台少許騷動,杜宇飛咪眼看去,一群年輕人圍著中間一名姑娘跳舞,有人吹著流氓哨有人大聲唱歌。姑娘想出來卻被擋來擋去隻好捂著臉蹲下去,她紮著馬尾辮,雙鬢自然鬆垂著,緊身牛子褲勾鬧出完美的下半身,上身是伊曼朵恤,她像風浪中的一葉荷花,瑟瑟發抖。杜宇飛動了惻隱之心,他分開眾人大聲喊道:“七妹,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著就去牽女孩兒的手。女孩兒站起來,有一絲惶恐,還是怯生生伸出手去給他牽著。
“我靠,你誰啊?上來就牽手,我們等半了。”著就要去摸女孩兒膀子一邊,“我收點利息也好。”
“拿開你的臭手。”杜宇飛怒了。難道我落平陽了嗎?連狗都可以和我搶女人了?反手中指在下,食指在上,一彈,伸手的家夥就殺豬似的叫起來,那叫聲太慘,嚇了旁邊人一跳。
“不準叫。”杜宇飛低聲道,那家夥如雷貫耳,立即噤聲。杜宇飛打橫抱起女孩兒就走,這次沒有一個人吱聲了。女孩兒仿佛找到歸宿,紅著臉,一聲不吭。
一般練家子隻有一個練門,練門處稚嫩而柔軟,越是橫練的功夫,練門越是毫無抵抗,因為那是全身唯一的進出口,是人與地的通路,沒有這個通路,地之靈氣無法進入身體,體內雜氣也無以外泄以致體內保持清淨。杜宇飛有兩個練門,一個受損還可以反擊,兩個練門全被拿,那就渾身無力,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姑娘拿出一個注射器向自己膀子上的血管推進了一大管不明液體。
“放心,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東,更不是什麼毒藥,它在你體內運行6時後對你的功能大有裨益。”一個油頭粉麵,收拾的跟個娘們似的中年大叔用顯然是陰陽怪氣的腔調。
對於這個中年大叔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杜宇飛一點都不奇怪。“什麼功能?性功能?死老東西,你不知道我身上所有功能的西根馬都抵不上我的性功能的十分之一?”杜宇飛一邊對那老不正經的師傅,一邊對愣在那裏的姑娘:“看夠了嗎?還不給我穿上褲子?”
姑娘恢複了惶恐無助的表情,收回了粘在杜宇飛健壯勻稱的身體上的目光,急忙為杜宇飛穿上短褲,短褲越過那碩大無朋的家夥時姑娘臉紅的要滴血,想想昨晚就是被這家夥欺負的撕裂般疼痛後還有幾許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想到此後或許就和這東東永不再見了,心內一陣蒼然。
“別裝了好嗎?”杜宇飛大吼一聲。姑娘哆嗦了一下退到一邊。
“紳士一點不行嗎?你看你把人姑娘嚇的”。拿出一張卡遞給姑娘:“這是你的報酬,好了,這一百萬是給你母親治病的,”又拿出一張卡:“這是五十萬,是給你做買買的本錢,你的那一點點粗淺功夫不足以闖蕩江湖,所以不要作,老老實實的過活好多了。他聲調一轉“昨晚的事你最好不要出去,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不過。從此以後,低調做人,老實做事,這八個字可保你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