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好黃金的太監,走上了大廳,跪在王樓燁的麵前,開心地說道:“啟稟皇上,禦花園挖到一塊玉佩和黃金10萬兩。”
王樓燁一聽這數,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這李默默是預料到裏頭的黃金有10萬兩嗎?!如果不是她自己挖的話,就會大動幹戈,很可能什麼也得不到,可是,如果是他要求的話,那麼,李默默即不用費力,又可以拿到黃金,再來也不會得罪他。一箭三雕啊!!!
王樓燁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他坐在龍椅上,大手一揮,說道:“這10萬兩黃金就賞賜給聖女吧!”
李默默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她可知道自己現在算是一個傷殘人士,所以,應該有優惠可以不下跪,對吧!
“謝主隆恩!!!”
一場宴席的消散,李默默也有些困倦,她打了個哈欠,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柳藝峰,說道:“小女子有些困倦,還請二閣主送小女子去客棧。”
柳藝峰雖然對李默默剛剛的作法有些驚異,但是,他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憋在心裏,現在李默默說自己累了,柳藝峰也著實鬆了口氣。
他也怕自己憋出內傷來,那就不好玩了。
柳藝峰站起身來,向王樓燁行了一個李,跪著說道:“皇上,聖女閣下身體有些不適,懇請皇上讓草民送聖女閣下先行告退。”
王樓燁覺得李默默在玩什麼把戲,也不在意,他蹙眉,卻爽快地說道:“那柳公子去吧!”
柳藝峰向落衣宸點頭示意,然後就推著李默默離開了。
不過,還未出宮門,就先被人給攔下了。
李默默隻覺馬車停了下來,她與柳藝峰對視一眼。柳藝峰揭開簾子,一看,發現是李墨軒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挑眉看著李墨軒問道:“李大人這是何意?”
李墨軒先對柳藝峰行了一個虛禮,然後笑著說道:“皇上說,倆位遠道而來,舟車勞頓,特意讓在下送倆位去希陽宮裏住宿。”
柳藝峰也不反對,對李墨軒也行了一禮,說道:“那麻煩李大人了。”
“不用。”
馬車又行駛起來,李默默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她本想與柳藝峰聊天解悶,但是柳藝峰卻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
果然,馬車外響起李墨軒的聲音,“聖女閣下,在下府上有一故人,想與你一敘,不知可否?”
李默默不知道是誰,問道:“李大人,敢問是哪位故人?”
“在下的幹妹妹——月娘。”
李默默沉默了……
上好的廂房,飄散著一陣香茗的味道,茶香肆意,讓本坐在房間裏的有些揣揣不安的李默默,心裏也平靜下來了。
揮手示意侍女離開,李默默自娛自樂地泡起了茶來。輕輕地啜了一口自己泡的茶,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李默默放下茶杯,說道:“請進!”
李默默望向門外,本以為是月娘或是侍女,但是,卻沒想竟是李墨軒。
她身子一怔,看向李墨軒,僵硬地扯出一抹笑來,勉強地開口,問道:“李大人不是說月娘邀小女子一敘嗎?”
李墨軒毫不在意地坐在李默默的對麵,笑著回道:“默默,你這話是在戳我的心窩喔!”說著,還做出了以前討好李默默而假裝地心痛的表情,並且雙手捂著心口。
李默默看見李墨軒做出這樣的動作,又是一愣,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起來。她無法再勉強自己笑出來,也有些惱怒,不禁大聲嗬斥李墨軒道:“李大人這是何意!?”
李墨軒卻好似知曉李默默會是這樣的態度,臉上不變,仍舊笑著說道:“默默,你不想認我嗎?”
李默默瞪大眼睛,如果剛剛她還有一絲掙紮,認為李墨軒是認識那個在小鎮裏的百曉生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徹底死心了。
現在她知道李墨軒是知道她的身份了,心裏有些激動,欣喜,更多的是茫然。她顫巍巍地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放在嘴裏輕飲,卻全無剛剛那樣的平靜和怡情。
“你知道了?”
李墨軒斂下眼眸,低垂下頭,木訥地看著那杯飄著茶香的茶水,“幾天前……”
李默默一直認為是是在她與李墨軒在小鎮分別那天,沒想竟是幾天前,她不禁好奇地抬起頭來,“怎麼知道了?”
李墨軒也抬起頭來,與李默默對視,眼裏是掩蓋也掩蓋不住的寵溺,“李淵徳,李願得。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李默默心裏已是一片駭浪,眼裏滿是震驚,不禁站起身來,指著李李墨軒,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怎麼跑到我的夢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