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自知理虧,隻好苦澀地笑了笑,“嗬嗬,今晚的事兒,子峰都是媽的錯,你就別生媽媽的氣了好麼?”
“媽,正因為你是我媽,所以我才這麼冷靜地和你說!”韓子峰深吸了口氣,眼裏露出了深深的痛惜,“但以後,我不會再任由你這麼胡來了,你們都走吧!”
知道兒子這次是真的對自己失望了,魏夫人也不敢久留,她隻好起身,一旁的韓麗茹和韓麗芬連忙上前扶住她微微顫顫的身子,最後離開了房間。
她們剛走,韓子峰將門關好後,便急忙走到浴室裏,打開了窗戶,對著站在外麵的付心怡說道,“進來吧。”
付心怡摸了摸肩膀,深呼吸了下,外麵的風有些涼她呆的有些久,聽到他的話,才從窗戶爬了進來。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韓子峰知道今晚的事兒是母親和華冬麗聯合算計自己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種深深的挫敗感,對心怡也感到無比的愧疚。
見她身體有些冰冷,他連忙脫下外袍為她披上,伸手摩挲著她的身子,“喝點酒吧,讓身子暖和些。”
扶著她坐下,他遞給了她一杯酒,看著她喝下去了後,那原本冰冷白色的臉頰緩緩地騰起了紅色,韓子峰也感覺自己的心仿佛也跟著暖和了起來,這時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一直都很冷,所以才不停地喝酒,他在尋找的是溫暖。
而能給自己溫暖的人,正坐在自己的麵前,他一直追尋了這些年的東西原來一直都在他自己身邊。
“為什麼不離開?”韓子峰開口問。
“嗯?”付心怡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韓子峰低頭看著手裏的胸牌,反複摩挲,“你都知道他們來著不善,為什麼不離開反而進來,萬一有什麼事……”他不敢想,萬一那些人發現不對勁又折回,萬一他們看到付心怡,他不敢往下想。
付心怡低頭看著手中的酒杯,“我隻是擔心你……”那時的她根本沒有想這麼多,她一心想著是全是他的安危,根本沒有想到其他。
聽了她的話,韓子峰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電到了一般,猛地顫抖了下,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單膝跪下,伸手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
“子峰?”付心怡輕輕喚道。
“心怡,你知道麼,我不會放手了……”韓子峰說這話到時候,語氣很平靜,但感覺卻讓人覺得很堅定,絲毫不會被任何人動搖。
“所以,我也不允許你放手!”
陳夏璿接到付心怡的電話,便趕往林素雪的咖啡屋,剛進門就看到付心怡和蘇一一兩人坐在咖啡屋裏談得正起勁。
“你們兩談什麼呢,怎麼這麼急著要見我?”陳夏璿走到桌邊坐下,放好包包問道。
蘇一一將付心怡的右手拉了過來,指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說,“你瞧,這是什麼!”
陳夏璿低頭一看,在無名指上赫然一顆閃閃的鑽石戒指,她一下子來了精神,“這是……”
“子峰給的!”蘇一一笑得賊,對陳夏璿說,“硬塞給她的!”
“啊?”陳夏璿感到意外,望向付心怡,“心怡,真的?”
“恩……”付心怡有些羞赧地低下頭,那是被韓子峰逼著塞進了手指裏,她倒不是脫不下來,隻是被他最後的那句話嚇到——他威脅說:“如果你敢脫下來,我就壓你在床上,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來床。”
瞧著付心怡那一副嬌羞的樣子,陳夏璿朝蘇一一看了一眼,兩人擠眉弄眼了下,抿嘴偷笑。
“你們笑什麼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付心怡見她們都在竊喜,想起前天晚上的事兒頓時臉紅透了,抽回手嗔了她們一眼。
“哦,也不知道是誰臉紅了。”蘇一一趁機調侃。
“紅什麼,今天天氣熱……”付心怡連忙擺手解釋。
“恩,天氣是很熱,熱的連脖子都有紅點了……”陳夏璿伸手指了指付心怡的脖子,付心怡立刻伸手捂住脖子,陳夏璿笑了,“一一你瞧瞧,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恩!”蘇一一也跟著點頭。
付心怡才知道上當了,她剛才還在想那些吻痕都過了這幾天應該消了,怎麼還會在脖子上,原來是她們在試探自己,她嗔怒道,“我是來讓你們幫忙想辦法,你怎麼倒說起我來了!”
“什麼辦法,子峰都已經認定你是他的老婆了,這回你是鐵板釘釘,逃不掉了!”蘇一一見自己的好友死活不肯承認事實,還想著逃避,她索性將事情講的嚴重點,“心怡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如今子峰是軍人,你就是軍嫂,你們這是軍婚,你知道啥是軍婚麼,軍婚可是很神聖的,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進行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