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生病、三人各自憂心(2 / 2)

“言夏醒醒、言夏你別嚇我、言夏你醒醒啊。”曲依涼慌忙的拍著他的臉眼淚也一滴一滴往下流。

對了打電話給安子遠,曲依涼一邊念叨一邊撥出了號。

“喂、”對方的聲音有些疲勞像是在睡覺。

“喂、安子遠嗎?我是曲依涼言夏暈倒在操場上了,你趕緊來一趟”曲依涼嗚咽著。

“什麼,夏暈倒了?我馬上就過來你別著急。”安子遠掛斷了電話、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不一會兒安子遠就找到了他們。

“快、把他送往醫務室。”

“嗯、好。

再次來到醫務室。

“小姑涼我就說吧,你哥哥要打點滴好的才快你還慣著他。你看、又來了吧”醫生笑著說到。

“哥哥?”安子遠迷惑的看著曲依涼。

曲依涼此時隻顧著生病的言夏沒能顧及安子遠的疑惑和深思。

醫生給言夏掛上了點滴就走出了房間。

曲依涼呆呆的看著言夏。卻始終沒見他醒來。

“喂、安子遠,你說言夏都昏迷這麼久了怎麼還不醒啊,他不會有事吧?”曲依涼看著病床上的人問道。

“曲依涼我們出去聊會兒吧。”

“出去?”曲依涼又望了望病床上的人、點點頭。

“你就那麼擔心他?”安子遠隨手帶上了門。

“當然了、你不擔心他嗎?他是我們的朋友啊。”曲依涼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

“那要是我生病了你也會這麼擔心我嗎?”安子遠一本正經的問。

“會啊、可是我不希望你生病。”曲依涼也嚴肅的答。

“那要是我和他之間隻能選一個、你選誰?”

安子遠站在走廊、月光皎潔、映襯在校園內、周圍一切都那麼寧靜、徐徐的晚風吹拂著、曲依涼垂直的長發被吹的有些淩亂。

“子遠、你們今天都是怎麼了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位置是完全不一樣的,在我心裏的分量更是沒法比較無法真知灼見的。”曲依涼站在他身後憂悒。

“是嗎?或許吧,隻是很多事都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樣單純和簡單,就例如你把一本書讀了千遍萬遍、似乎看的透徹卻愚鈍的始終沒領悟句裏行間潛藏的各種含義和道理。”安子遠向前走了幾步後駐足在走道的盡頭。

“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上帝的庇護,有時躊躇不安、有時恣意生活、有時唯唯諾諾、有時又妄自菲薄,這就是生活。在這個世界我們不過細絲一縷、有的人有的事看得太透徹隻會徒增傷悲、所以我們何必多此一舉。”曲依涼看著背對著她的安子遠寂靜的惆悵。

走道一下子安靜了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安子遠轉過身走在了曲依涼身邊,鞋子摩擦到地板發出清脆的“塔塔”聲、在燈光下顯得很異常。

他停住了腳步將手插在口袋斜靠在門框上。

頭發被風吹著看起來有些飄逸,這種帥帥的模樣在今晚卻顯得那麼不自然。

“今天、我回到寢室就睡覺、也沒發現言夏生病了。”安子遠轉移了話題。

“是啊,我也是回到寢室看著床鋪已經整理好了,他怎麼靜的女生宿舍啊?很好奇才打電話給他、電話裏一直在咳嗽我就帶他去醫務室了,看不出來言夏還會收拾這些。”

“看不出來的事可多了去了,好了我們進去看看他醒沒醒。”安子遠率先走在了前麵。

“你終於醒了!看著床上的人恢複了氣色、激動的說到。

“醒了很久了、還聽見你們說我壞話了”言夏強笑著。

“我們哪會說你的壞話我們剛剛還誇你來著,你幫我們鋪的床鋪既好看又舒服可惜苦了你了都把你給累垮了。”曲依涼笑著說道、。

“嗬嗬、生病又不是因為這個是早上吹了冷風,反正隻要你喜歡就好。”言夏本想問他們早上去哪兒了、可是剛張開的嘴卻又不知不覺的緊緊閉上。於是拿起了桌上的水一飲而盡。

“天晚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陪著他就好,明天你還要軍訓。”安子遠也有些落寞。

“軍訓要軍訓?不過沒事,言夏的點滴也快完了要不等你們一起吧.”曲依涼無所謂的說。

“放心吧依涼,不是還有子遠在這陪我嗎?你是新生待會宿管檢查你們宿舍不見你就糟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言夏看了看安子遠臉色鐵青。不知該說什麼。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讓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言夏安子遠晚安。”

“嗯、晚安。”兩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