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蟬劍華山出鞘 玄天術初現江湖 二(1 / 2)

秦爽盯了寧芳一會,躬身拱手退了回去。路裏月起身對著群雄一抱拳道:“今日難得各位江湖朋友賞臉來到敝派,路某倍感榮幸,各位請先稍坐片刻,再到偏殿用膳。”

路裏月著話,眼睛卻看著外麵,麵色中似有幾分遺憾。這時韓盈突然起身道:“路掌門,我聽今日除了是路掌門六十大壽之外,也是華山派另選掌門之期,可有此事?”

路裏月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路某正要對各位此事,路某如今年勢已高,是該讓出這華山掌門之位的時候了,再老夫也想過幾年逍遙的日子。但聽韓姑娘這話裏,好像是還有什麼話要吧。”

韓盈道:“不錯,女子此次來到貴派,就是想見識一下路掌門的百象功,但想來路掌門身為前輩,隻怕不願與我這個晚輩動手,所以我隻好等到貴派選出新掌門之後,再向新掌門領教了。”

韓盈此話一出,群雄中發出了一陣噓唏之聲。路裏月哈哈一笑道:“韓姑娘這話是向華山派下戰書了,剛才老夫見你劍法獨到,我這兩個弟子隻怕都不是你的對手,再他們也未曾習得百象功,韓姑娘既想見識百象功,不好老夫隻得動動這把老骨頭了。”

秦遲這時道:“師父,您老人家在江湖中是何等地位,豈能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動手,此事就由弟子代勞吧。”

秦爽也道:“不錯,師父怎麼能與這麼個丫頭動手呢,師父雖然是必勝,但當著下英雄的麵,師父可是折了麵子,這姓韓倒是雖敗猶榮。”路裏月搖頭道:“可是人家都叫上門來了,你們二人又不是她的對手,師父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這時路裏月身旁的那女子忽然對韓盈道:“韓姑娘,今日是我義父六十大壽,我義父實在不便在今日與韓姑娘動手,韓姑娘如一定要與華山派為難,可否換作他日。”

秦遲卻對那女子道:“妹,你也認為二哥打不過這位韓姑娘嗎,韓姑娘既已向華山派下了戰書,我堂堂華山派豈能示弱,師父確實不方便出手,這事就交給我來吧,妹隻管安心一旁看著就好了。”

那女子看了秦遲一眼,隻了一句“二哥。”便沒了下文。卻寧芳見了如今的場麵,心中忖道:“隻怕這華山派是懼於剛才韓盈露的一手劍法了,路裏月不敢出手,是怕敗了那就是顏麵盡喪,故而想讓徒弟出來頂著,我若再等下去,姓韓的打敗了這秦氏兄弟,我縱然再挑戰華山派,這風頭也早被韓盈搶光了。”

想到此處,寧芳起身朝著路裏月一拱手道:“路前輩,女子到得華山,目的與韓姑娘倒也差不多,現如今路前輩既不便出手,而前輩手下有兩個弟子,秦遲既要與韓姑娘動手,那女子也想與秦爽比劃幾招,不知路前輩意下如何?”

秦遲和秦爽聽得寧芳直呼自己的名字,臉上都現出了怒色,隻是礙於師父在身旁,不便發作。路裏月哈哈一笑道:“看來兩位是定要拿我華山派來作你們成名江湖的墊腳石了。那好,老夫就成全你們,你們二人一起出手,隻要能在老夫手下走出二十招,就算華山派輸給你們了。”

寧芳聞言暗道:“這路裏月是老江湖,連這都被他看出來了,他既敢以一人對付我和韓盈,莫非真如江湖的,他的武功深不可測。”寧芳正想著,就聽得韓盈道:“女子從不與人聯手,縱然要與路前輩動手,那也是女子獨自一人。”

寧芳聞言忖道:“是了,這姓韓的倒是聰明,若是我二人聯手與路裏月動手,要是這一輸了,那以後就別想著什麼成名江湖了,但若是單打獨鬥,以路裏月在江湖上的名氣,輸在他手裏,也算不得太丟人。”想到此處,寧芳也道:“不錯,女子一向也不願與人聯手。”

路裏月道:“那好,你們就單獨與老夫動手,如果有誰能從老夫手下走出十招,就算是她勝了。”

路裏月身邊的女子忽然道:“義父,勝負真的這麼重要嗎,義父不是過要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嗎,怎麼還是這般爭強好勝?”

路裏月看著那女子,淡淡一笑道:“這怎麼能算得上是爭強好勝呢,義父這要是再不出手,江湖上還以為華山派好欺負了呢,不過你放心,這是義父最好一次動武了。”

那女子道:“義父都六十歲了,怎麼總是改不了這性子,義父過不是爭強好勝,那為何滿座的江湖中人都不敢讓二哥和三哥敬茶,就是知道師父你愛麵子,好勝心強,明著是給人敬茶,實則是要顯露武功,別以為我沒看義父的心思。”

這女子一話,群雄中不禁有人聲議論道:“怎麼這女子會叫秦遲秦爽二哥三哥,難道這秦氏兄弟還有一個大哥,但卻從未聽聞過呀。”

路裏月聽了那女子的話,麵色先是一沉,眾人隻道他要動怒,不想其旋即嘿嘿一笑道:“不錯,義父承認是有讓你二哥三哥顯露武功的意思,可這不能算是義父好勝,你想一下,過了今日,義父就不做這華山掌門了,如果不讓你二哥三哥顯露一下武功,以後還不得有人來欺負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