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一陣悠揚的4合玄鈴聲把深秋從愣神中拉了回來,深秋低下頭在褲兜裏好一陣倒騰,拿出一個諾神亞的手機,一看是債主1086,隻是他的手機快欠費了讓他繳費,深秋皺了皺眉歎了口氣,按下了掛斷鍵。
深秋是市高一的一個學生,麵容消瘦,身材修長,1米8的大個頭和一張精致的臉龐,消瘦的身材和他的身高對比顯得有些營養不良。
因為打父母雙亡,隻能邊讀書邊打零工度日,沒背景夜沒什麼錢,唯一的這部手機還是前幾學校通知他讓他配一部手機,原因是他沒有監護人。於是當的下午深秋用了100塊在二手市場裏買了一部手機,就這還讓深秋心疼不已,100塊要打兩三零工才賺的回來。
現在有了手機,可這話費又成了讓人頭疼的事,深秋不由的感歎,現在的手機啊,是買的起用不起。現在深秋全身隻有0塊錢,別充話費了,吃飯都快成問題了,糾結了一下這0塊錢充值還是吃飯,深秋自嘲的搖了搖頭,有時間在這裏想充不充值的問題,還不如多搬幾塊磚。
這時迎麵走來了一家三口,一對夫婦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孩子一把搶過夫婦中那個中年男人的手機,邊跑遍晚上要吃烤鴨香腸的話,聽的深秋一陣穆然,羨慕又有些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撞向了那個男孩,伴隨的急刹車的聲音和一陣濃鬱的血腥味,那對夫婦哭喊著衝了過去。深秋也瞪大了雙眼,腦海中又浮現出他六歲那年父母被車撞死的一幕。
一個六歲的男孩,站在下著細雨的泊油馬路上,地上側躺著一男一女,男女都是一隻手伸向男孩的位置,男孩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雨中,斑駁的血跡在漆黑的柏油馬路上顯得格外的刺眼,造事車輛隻是伸了伸頭就揚長而去。
事後警察到來,勘察了現場,隻是一場雨一些痕跡都已經消失,唯一留下的隻有地上一道深深的刹車痕跡,因為當時的條件沒有那麼發達,監控探頭沒有普及,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這時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救護車也趕到了現場,一陣陣的吵雜聲把深秋帶回了現實,看著救護車的遠去,深秋的心裏也隻是默默的祈禱希望這孩子沒事遍走上了回家的路。
深秋的家是在市一個離學校不遠的村莊裏,出來你可能不信,深秋的家和學校都是在山上。因為市是山地地形,學校也是新開發的,這裏也屬於郊區,之前沒有學校的時候,這裏就是幾座荒廢的大山,後來學校遷移到這裏,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在周圍買地建房,漸漸的才繁華了起來。
走在山間的水泥路上,深秋還在回憶車男孩被撞的一幕,這時七八個穿著校服某樣的學生跳了出來,深秋不由的望去盡然臨近班上的幾個老油條,心道大事不好,低頭就打算默不作聲的走過去。
這時一個領頭的就迎麵走了過來,二話沒就是一拳頭不偏不倚的打在深秋的臉上,深秋吃痛一個踉蹌的坐在地上。
看到深秋被打倒在地,後麵跟來的七八個學生也開始起哄起來。
“超哥厲害啊,一拳就放倒這子了”
聽著後麵人的誇讚,那名被稱呼為超哥的洋洋得意的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吆喝道:“子,就你這樣熊樣的還好意思給我們班的班花葉柔遞情書,我看你是想死不想活了。”
其實這封情書並不是深秋寫的,而是因為深秋家窮,每月也就村裏給個幾百塊補貼做生活費,有事別人家的剩菜給他一口,餓急了沒辦法就隻能賺外快,比如幫某某同學遞情書,幫某某同學去超市買煙,更有甚還幫女同學買過例假用品,賺個十幾二十的也夠自己吃頓飯的了。
“那不是我寫的,我隻是幫別人遞過去,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深秋焦急的哀求道。
“我呸!不是你寫的?還特麼給我裝是吧!這紙上落款分明寫著你的名字!”超哥對著深秋吐了口唾沫,一臉戲謔的看著深秋,把紙揉成了團丟砸向深秋。
“真的不是我寫的,我隻是跑腿的啊!”深秋一邊解釋一邊打開揉成團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