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能叫蘇靖言明明知道他在錄節目,還要打電話找過來的事肯定不是什麼小事。
“你最近是不是在查一些和盛康醫院有關的事?”蘇靖言和墨栩自然是不用客氣的,所以他也沒說那些扯皮的話,直截了當的問出他心中的問題。前幾天他去公司聽見陸豐在和私家偵探通電話,才知道墨栩最近在聖康醫院查二十四年前的事,當時他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是的,怎麼了?”墨栩好奇的是,蘇靖言問這事幹什麼?就算他查當年的事,也不關蘇靖言的事吧?
“你查的事是不是和一個女嬰有關係?”
“你為什麼這麼問?”雖然秦景然的事算不得什麼秘密,但是蘇靖言這麼關注顯然是不正常的。
蘇靖言考慮了一下,覺得如果自己不說實話的話,第一,對不起這些年來和墨栩的感情;第二,估計下麵的問題墨栩也不會和他說實話,所以他決定實話實說。
“廖月不是我親妹妹,”蘇靖言考慮了一下還是開口說,“準確的說,廖月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媽當年在盛康醫院確實生了一個嬰兒,但是不知道是男是女。應該是被人掉包了,五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才發現這個事。”
“我和我媽一直在調查當年的事,”蘇靖言語音低沉,“但是因為事情太過久遠,久到當年為我媽接生的醫生已經死了,兩個護士也是一個死了,一個出國了,雖然最後被我們找到了,但是她一口咬定當年的事沒問題,要出問題也是出在其他地方。”
蘇靖言說到這裏歎了口氣,“但是我媽媽生完我妹妹,就回病房了,我妹妹也一並帶回病房了。”
“還在嗎?”見對麵許久沒有聲音,蘇靖言不知道他是否在聽,隻能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在聽,你說。”
“我們懷疑這個護士有問題,卻又沒證據。”蘇靖言知道墨栩下麵要說什麼,馬上搶在他前頭說,“現在可是法製社會,犯法的事情別慫恿我去幹。”
“嗬嗬,那個護士一看你們蘇家調查哪裏還敢說實話?找死嗎?”墨栩嗤笑一聲,“反正就剩下她一個了,隻要她咬死了,你們誰也沒辦法。你也不是不想幹違法的事,而是知道幹了也沒結果,人要是被你不小心弄死了,隻怕這事這輩子都不會有結果了。”
蘇靖言被說中心事,並沒有反駁墨栩,而是默認了他的話,蘇家是真的想過用點非常的手段,但是那個護士連測謊儀都過了。就算他們不相信也沒理由再去打擾她,更何況問了她也肯定不會說。
“別怪當朋友的沒提醒你,這世界上有催眠術這個東西,你可以試試。”
“你要是真當我是朋友就說說,你在盛康到底是在調查什麼吧?”蘇靖言問的直截了當。
“調查一件換嬰事件,二十四年以前,有一個小女孩被報錯了,或者是被人指使著偷換了。”墨栩回答的大大方方,反正這件事蘇靖言要是去查也會查出來的,蘇靖言沒去調查而是直接來問他就是相信他,他也相信蘇靖言。而且他現在有個大膽的想法。
“我艸……”蘇靖言那邊的爆出一聲粗口,緊跟著,就是手機掉到地上的咣當聲。
“喂,你們到底在哪裏拍攝呢?”蘇靖言迫不及待的想要證實點什麼。
“別鬧,你來了也找不到。”墨栩拒絕了他的探班請求,開什麼玩笑,野外節目要探什麼班?
“你直接去找陸豐,叫他拿鑰匙帶你去我家,你自己去找點長頭發鑒定一下再說。”墨影帝也有私心,這事他想坐實了以後再和秦景然說,畢竟萬一說了要是不是不就尷尬了。
“你說。你《尋緣》那個節目幫小然拒絕了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蘇靖言也不傻,聯係到最近墨栩的一係列動作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快去辦你的事吧!”墨栩催促道,“我也回去了,和你墨跡了這麼久,一會兒導演組要來抓人了,這事沒證實之前誰也不要說,包括家裏人。”
在墨影帝打電話期間,秦景然先是利索的把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魚清洗了一下,然後又拿出小刀將蛇頭斬落,然後順著蛇的腹部輕輕一劃,收好小刀後順手一撕,一張完美的蛇皮就被剝落下來。
她順手將蛇皮衝洗幹淨晾在石頭上,然後又慢條斯理的將蛇開膛破肚,清洗幹淨,切成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