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靖安一回到劇組被龍胥給抓住了。龍胥一開口問的並不是他,而是夏寧。
“你小子藏得挺深啊!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在欺騙廣大少女的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不過話說回來,你老婆有沒有再回娛樂圈的想法?這部戲裏可是還有不少角色沒找到合適的演員。”
侯靖安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導演,以後她要是有這想法了,我肯定第一個聯係你。隻不過她現在是畫家,不是演員。”
侯靖安平時為人比較謙遜,從來不用AN去壓人,而且平時都不會參演AN投資的電影。如果不去扒的話,總會讓大家忘記他也是個富二代。
但是現在他有一個不可觸碰的點,那就得夏寧。隻要是夏寧的事,他總是格外小心,也格外強勢。
“別啊!我覺得敘樂這個角色真的適合她,帝國公主,後麵和男二宮夜衡喜結連理,雖然之後帝國沒落,但也是安享晚年。結局不錯,雖然鏡頭比較少,但是人設很吸粉。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要不你讓夏寧來,我問問她。”
龍胥現在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全就像一個傳銷頭子……
侯靖安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絕,“夏寧現在還在那邊給師父守靈。三個月之後才回來,拍戲是不可能的。”
龍胥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還說可以三個月之後再拍敘樂的戲份。
“那也不會有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敘樂有一場床戲。而且她本來也是心怡魏然的吧!後麵為了大局著想,退而求其次的嫁給宮夜衡。夏夏不會接這麼大尺度的戲。”
“《忘憂引》裏也有一段,貌似那個時候年齡還小一點……”
侯靖安直接一個眼刀飛過去,“那是我老婆,戲裏戲外都是。”
龍胥這才反應過來,少年南宮宴的確是侯靖安演的。他也知道這事估計是沒戲了,也隻能惋惜。
侯靖安剛走,楚州一家就趕來了。這還是夏寧打電話通知的。因為獨孤清寒的遺書上說她不想驚擾任何人。夏寧剛來的時候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處理,靈堂的布置,還有守靈,這也是過了頭七,她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通知楚州。
畢竟這是獨孤清寒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辛苦你了夏夏!”楚州心裏也難受,但他還是感謝夏寧,夏寧做了他一個外甥該做的。
“師父對我,就像對親女兒一樣。這些都是我該做的。當初是我不好,當初沒有聽她的話,沒有在最後的時間陪陪她。”
夏寧這幾天都格外悲傷,除了第一次見到獨孤清寒遺體時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其餘的時間裏,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但是楚州卻能夠和她感同身受。
“姨母她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你還年輕,不應該在深山老林度過都過。你們現在這個年紀,有一股子拚勁也好,平凡可貴但不是你這個年紀。”
楚州一家人也準備在這裏守三個月的新陵,但是楚楚學校那邊也不能說不上就不上,楚函也還有工作。夏寧也讓他們離開,她來守。
“有一個人守著,師父不孤單就夠了。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忙,別在這裏耽擱了。”
楚州和楚函心裏也難受,但是,他們的生活也需要繼續。
“那行,辛苦夏夏你了!”
“做心甘情願的事,又怎麼能夠算得上辛苦呢?”夏寧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恍然間,楚州還以為看到獨孤清寒,兩人身上的氣質,十分相似。
楚州一家剛要走,就突然來了人……
“請問是楚先生和夏夏小姐嗎?”來人西裝革履,是個三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裏提著個公文包,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我們是。”楚州率先回答。
“你們好!我是獨孤清寒女士的私人律師,按照她生前所立的遺囑,我將對他的財產進行按遺囑分配。”
夏寧和楚州都很疑惑,因為他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點。
律師看在眼裏,現在想著這應該是他見過最和平的一次分配遺產了吧!隻不過聽到內容之後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這樣這樣和平。
“因為事務所有規定,請允許我朗讀遺囑內容,並且按照遺囑分配遺產的過程都拍攝下來。”
眾人同意。夏寧聽到遺囑的內容之後,完全驚訝了!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要從獨孤清寒這裏獲取任何財物。但是獨孤清寒卻幾乎將她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夏寧。
“律師先生,我想要將我這部分遺傳產轉贈給楚先生。”
夏寧想也不想就提了出來。
“夏小姐你想清楚了嗎?銀行賬戶名下一千五百八十二萬的人民幣,她留下所有的畫作以及都城的楓林別墅以及全國各地大大小小房產共四十餘處。這市場估值約七千多萬。”
律師有點不敢置信,這可是一筆不菲的財產。
“我確定。楚州哥才是師父的親人,這筆錢理應該是他的。”
“夏夏……”楚州剛要說話就被楚涵打斷。
“夏夏,我們也不能要。我們不缺錢,而且我們能夠自己掙。姨母給我們了一棟別墅!這是合理的分配。你在她身邊照顧了兩年,哪怕離開之後,仍舊有來往,我們這些做小輩,親人的卻沒有。一年也隻有春節的時候才打個電話,有的時候還沒有。我們做的沒有你多,怎麼有這個臉敢說是姨母的親人嗎?既然你叫我們一聲哥嫂,那就聽我的,這是那的你就應該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