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木玲兒,研究生畢業,我很喜歡設計,在S市的星辰集團設計部當一個職員,雖然我的作品領導從不正眼想看,但我依舊堅持自己的初衷。我的家庭很普通,爸爸是一名大學老師,媽媽是醫生。
星辰集團
“哇!下班啦!”公司裏的人都陸陸續續走了,木玲兒也收拾好準備走了。“喂,綿綿,我剛下班,怎麼了?”“鈴鐺,你爸媽又不在家,不如,八點半,老地方見咯!”“宋綿綿,你這哪是問我呀,你都替我決定好了,我就隻有來啦!”電話那頭傳來兩聲低笑。
木玲兒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洗了澡,換上一身淺藍色的過膝裙,又拿發帶將細發隨意的紮在腦後。照了照鏡子“嗯,妥了,出發”
所謂的老地方嘛,就是宋綿綿家開的酒吧---木棉酒吧。宋綿綿家也算有錢,在S市開了許多酒吧,在上流圈子也有一定影響。
木玲兒來到她們約好的包廂,裏麵有宋綿綿和吳恒。
宋綿綿,木玲兒的鐵血閨蜜,別看她名字叫綿綿,其實呢,讀書的時候,學校裏的人都叫她“社會我綿姐”,因為她生氣就像母老虎,毫不留情麵。
吳恒,她倆的好哥們,他們三個是從的好朋友三人組。吳家是S市四大家族中的一個,吳恒是吳氏的繼承人,長的也算是相貌堂堂。也礙於吳恒的麵子,許多人也不敢惹木玲兒和宋綿綿。
宋綿綿見木玲兒來了,趕快拉她坐過來,拿了瓶酒給她。“來,鈴鐺,今晚不醉不歸,難得的好機會”“服務員,在上兩箱酒”
木玲兒和吳恒都四目相對,一臉懵逼,這是誰惹著她了,這是要進醫院的節奏啊!木玲兒趕忙拉著宋綿綿,讓她撤回去吧,“綿綿,這麼多,好像我們三個也喝不完呀!”吳恒也來了口,“對呀,綿綿,是不是誰惹你了,,我幫你揍他,但你也不能喝這麼多呀!”“你們兩個不能盼我點好的呀,誰我喝這麼多就得有誰惹我了,這不是鈴鐺她爸媽不在家嘛”宋綿綿白了木玲兒和吳恒一眼。兩人咽了咽口水,攤攤手表示無奈。
“來,繼續喝,爽”眼看這一箱就要見底了,更為驚訝的是,宋綿綿一個人幹掉了六瓶,兩人都驚掉了下巴。“綿綿,你不能在喝了,讓吳恒送你回去吧!”“鈴鐺,這就是我家的,我回哪去呀?”額額“好吧,那吳恒你留下來照顧她吧,我先走了,再見”宋綿綿晃晃悠悠站起來,:“鈴鐺,別走,再喝”完就徹底醉倒下去了。吳恒將宋綿綿抱進裏麵的休息室,木玲兒也走出了酒吧。
木玲兒慢慢逛到了家,剛要關上門,一隻手就強行從門外扳開,極快的進了屋,又極快的鎖住了門,下意識,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摟住木玲兒的腰,另一隻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圈入懷中。
她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一種體香,讓她沉浸。
“老大,人跑了”“廢物,一個受傷人都抓不住”聽到這裏,木玲兒心裏一咯噔:啊?他受傷了,那群人追殺他幹嘛?她抬頭看見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深色痛苦但又沒表現出來,應該在強忍。
直到屋外響起了走遠的腳步聲,感覺到他鬆了一大口氣,並倒了下來。。
第二早上,窗外的鳥叫聲叫醒了他,一束刺眼的陽光射了射他的眼睛,他連忙用手擋住。他撐著坐起來,看向了旁邊還在睡的木玲兒。他仔細的看了看,她雖非傾國傾城,但她卻長得很清純,屬於讓人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的那種。
他用他那細長且白皙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她的睫毛,很長,像兩把扇子,他覺得她的睫毛很好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