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看看我娘,難得幾日休息。”
“隻是不知道是為何故——”。
“燦若先生。”兩童見到燦若後趕緊行禮。燦若點了點頭。問道。
“你們這是放假了?”
兩童道是,燦若明白了七八分。
再次來到前院時見到福伯正淚眼汪汪的盯著那個迎風的旗幟。
“福伯。”
“燦若先生。”
“我有一事當問福伯,不知當問不當問?”
“何事,隻要我能告知先生的定傾囊相告。”
“關於蒼兄未娶親之事,”燦若盯著福伯的眼睛,“今在老夫人蒼兄未娶親留後時,你眼神閃爍不定,這其間必有隱情。福伯還是不要瞞我了!”
福伯張眼望了望四周,低聲對燦若。
“先生跟我來,”兩個人一前一後,警惕四望的來到賬房。
福伯再次看了看門口,確認無人才把門關上。
“先生,到這個時候,我不也不行了。少爺一直有個相好的。”
“哦,為何不娶回家,是風塵女子?”
燦若心想若是兩情相悅,能出不累及他人性命的老夫人是不會如此冷酷無情的。
“不是,此女乃是個清白人家的女子。”
燦若更加感到驚訝,“那為何不娶回家,即使清白女子,又兩情相悅。自可明媒正娶。”
“少爺,他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活。如果將此女迎進家門,日後恐連累了她,也讓蒼家斷了後。”
“你家主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早知道會有這麼一一樣。”燦若思付片刻,“你知道那女子在何處嗎?還有聽你所言,蒼兄還有個孩子。”
福伯點了點頭,“蒼家的確有個血脈,但是我從未見過。隻聽少爺過要給孩子帶些什麼東西。看那物件分不出是男是女。”
“這麼,你是不知道那女子居住在哪裏?”
福伯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方手帕。在手帕的邊角鏽著一隻叼著杜鵑的老鷹。
“少爺臨走的時候囑咐我,如果他有什麼事就找到此女子,將她迎回誌遠鏢局,讓他們的孩子繼承家業。”
“就憑這方手帕?”燦若仔細打量手帕,無論布料還是鏽法都在江浙一帶極常見,這如果尋找?
“你們家主別的都沒告訴你,那女子姓甚名誰,住何方,你都不知?”
福伯點了點頭,燦若驚訝不已,如果不是深知蒼鷹十三為人從不亂打誑語。那他一定會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我拜托先生了!”福伯噗通跪在地上,兩膝砸的地麵巨響。
“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燦若急忙去拉他。
“先生若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
“好,我答應你。吧什麼事?”燦若被攪的沒辦法,隻得答應。
“求先生替我家家主找到這女子,也好讓誌遠鏢局能長長久久的存活下去。”。
“好,我答應了,你先起來。”
“謝謝先生,老兒來世做牛做馬也得報答你。”福伯又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