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那瘸子丈夫,我是不是好了個百倍?”男聲響在她的耳側,十分陌生。
什麼瘸子,什麼丈夫?
宋梔甩了甩頭,眼前還是模糊一片,一片霧蒙蒙的朦朧,隻能勉強看見有一個人影在她的臉前。而她像是在被人拉著走一樣,一腳深,一腳淺,踉踉蹌蹌的幾乎要摔倒。
那人的力氣不,宋梔覺得自己的右手手腕被攥的生疼,頭也疼的欲裂,走動的每一步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腦仁給顛出來。鼻子裏是草木的清香,混著下過雨的泥地裏特有的味道,似乎並不像是她的臥室。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被人劫持了,一時間新聞裏各種女性遇害的案例開始在她的腦海裏輪番的播放,而她的腦袋暈暈的,總不會是被下了藥了吧。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宋梔猛烈的掙紮了起來,不住的用沒有被捉住的左手拍打他,男女的力量雖然懸殊,但是她害怕至極的拚命亂踢還是讓男人稍稍顧忌。
再加上他好像沒什麼傷害她的意思,一時間抓也抓不住,按也按不住,好像是煩了,索性扭著她的胳膊狠狠一甩。
宋梔因著這力道跌坐在地上,手按著帶刺的草,摸到了一團軟塌塌的泥。她摔的生疼,隻是這一摔,視野反倒是漸漸的清明了起來。
她記得自己失眠到了四點,淩晨的時候才頭疼欲裂的睡著。隻是很顯然,現在她已經不在她的臥室了,而是來到了野地裏,他們所在的位置好像是河邊,河水嘩啦流動,風穿竹林,葉片交鳴,吹的颯颯作響。
見她摔倒也沒有一絲要扶的意思,反而左右的張望,見沒人才低聲的警告她。
“快點起來,讓別人發現了咱們兩個都完蛋了。”
男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麼,見她出幺蛾子,已經窩了一肚子的火,聲音是又冷又硬。
今晚的月光很亮,亮的可以看見男人的臉。
麵前的男人長的挺秀氣白淨的,但是眼神很凶,看著不正氣,帶著三分暴戾和七分的齷齪,眉宇間充斥著不耐。很像是宋梔曾經見過的一些年紀就輟學在家,隻會成惹事的流氓,她一向不喜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見她摔坐在草地上半都沒有動,男人伸出手準備拉她,隻是她背著手,怎麼都不動,一邊還在嘴裏輕哼:“我不走,我不認識你,我不走。”
隻是剛剛那一番動作已經耗完了宋梔所有的力氣,她的身軀發|軟發燙,沒什麼力氣,軟塌塌的不肯起來。
男人見她這樣,聲音更染上厲色,還帶了一絲的威脅:“你又發什麼瘋,我都我跟洪豔沒什麼事了,二子他叔的牛車隻在村東等咱們半個時,要是晚了,你就接著跟瘸子過吧。”
“瘸子,什麼瘸子?才不是……”像是發了一場高燒,腦子幾乎都成了漿糊,宋梔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的軀體了,隻是跟著男人的話訥訥的重複著。
“行,不是就不是,你宋梔的男人是我廖雲野,才不是什麼瘸子,好不好?”自稱廖雲野的男人語氣都軟了下來,複又遞了一隻手要拉她起來,宋梔剛想順著他手的力道站起來,就聽見了這句話。
廖雲野,宋梔,瘸子……
越聽越像是她睡前看過的一本升級流豔/俗,講的是在發展的黃金時代一個少年一邊創業一邊開後|宮收了不少妹子的故事。
若是起來這隻是一部普通的YY讀物,和其他的後宮升級流也沒有其他的區別,不太平凡的就是裏麵大反派出軌私奔的前妻和她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