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徹每次都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候給了我希望,就像是一個隨時隨地守護我的戰士一般,隨時在我需要的時刻為我出擊,這一點我是特別感激他的。
但是我也知道,雖然剛才陳徹嚇唬他們,這隻是暫時的緩兵之計,如果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方式是很難再留住這些人的,我的思緒正想這這些,被程徹的話語打斷了。
“嗬嗬,你也真夠倒黴的,看來你現在的工作室岌岌可危,那個什麼安安是你什麼人啊,幹嘛要這樣對你啊?”剛才還嚴肅的表情突然又變得柔和起來了。
我眼中泛起點點淚光,死死咬住嘴唇,但是忍住的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滴落下來,程徹隻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我含著淚斷斷續續的說道:“曾經我們...我們是最好的師生、朋友,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變了,變得麵目全非了。”
程徹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人生並不會因為得到什麼而快樂,但是會因為失去什麼而有真切的痛苦。”
程徹看著我猶豫了半天,頓了頓歎了口氣說道:“誒算了,放心好了,我會好人做到底,我會一直幫你的。”
我不知道對程徹說什麼,感謝的話已經說了太多次了,就連自己都覺得聽的不耐煩了,不過我也想不出說什麼,猶豫了半天還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又讓你幫我解圍了,謝謝你。”
“那我怎麼感謝我?不如以身相許吧。”程徹打趣的看著我說道。
我的眼睛轉了半天顯得有些,“嗬嗬,追你的人應該不在少數,像我這樣的人你一個不會看上的。”
他一下子就笑開了嘴角,“哈哈,沒見過什麼人開口就貶低自己的,你可真逗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你看,我身邊是不是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如果我要是有吸引力的話,他們怎麼會舍得這樣傷害我。”我假裝雲淡風輕的說道。
“都過去了,一起都會好的。”
我隻是嘴唇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說道:“但願如你所願吧。”
這時候突然拉著我的走,我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我也沒有問過他,因為我篤定的覺得,有他在就讓我很安心。
不知過了多久,程徹帶我到了一家很有格調的酒吧,但是卻很奇怪的是,走進去都是黑漆漆的,在黑暗中服務員拉著我行走,我什麼都看不見生怕被不明事物撞到點什麼,我自然隻能緊緊拉著程徹的手。
“嗬嗬,別怕,有我在。”隨後他握緊了一下我的手掌。
雖然我眼睛被遮著布頭,眼前的光景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他手掌上的傳遞過來的溫暖。
他剛剛扶著我坐了下來,我就緊張的看著四周發現都是這樣的,我疑惑的問道:“怎麼都是黑漆漆的,這裏怎麼沒有燈啊?”
“這個就是這家餐廳的特色,剛才不是說感謝我,陪我吃。”
我本來晚上的時候就想吃飯了,被退卡的那些人給鬧的,不說吃飯還好,一說還真的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服務員遞給我一打厚厚的菜單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打開一看才大跌眼鏡,都是一些讓人瞠目結舌的名字,火山飄雪、波黑戰爭......
“這都什麼菜名嗎?能吃嗎?你經常吃這些嗎?”我有些毛骨悚然的問道。
程徹大笑著說道:“能吃而且特別好吃,絕對不騙你,你不點我可就點了啊。”
程徹點完菜色後不一會兒就上了,雖然在黑漆漆的餐廳裏我根本看不清楚菜色顏色,但是吃下第一口的時候,就如程徹所言的那樣好吃。
我們邊吃邊聊了一會兒,不知道說到哪裏話題又回到我的事情上,我反正都已經變成這樣,有什麼不能說的,把我前夫和安安的所有的經曆都像倒垃圾一樣倒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