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現在應該是白隱,白隱眼中帶著迷茫,恍惚之後,眼中慢慢變的平靜,思緒也慢慢變得清晰,我是白隱同時也是南宮傲,既然曾經的我都留有執念的死去,那麼就讓此次重生來彌補過去的遺憾。想到這白隱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微笑,開始打坐調息。
第二皇都門外,熙熙攘攘聚集了數人,還有一些店家正關門謝客的趕往刑場,此時的臨安稱其萬人空巷也不為過,就在此時臨安城也迎來了一位不尋常的客人,此人一襲黑衣,身形修長,腰間佩有雙刀,看起來像極了一位效仿俠客的富家公子,可若是有武林之人的見到,定會認出此人從而大驚失色,隻因此人腰間雙刀之名,無痕、有淚,無不明此人的身份淚無痕。曾幾何時武林盛傳,無痕有淚,必是伴血而歸!隻不過後來聽淚無痕去了大漠,從此在未傳出過他的消息,有人他大仇得報早已經歸隱,也有人他大漠之行已刀正道飛升而去。
此時淚無痕來到皇都之外飛身一躍,落在皇都城牆的頂部看著下方早已架起的刑場,嘴角漏出一絲笑意,雙手抱頭躺在了房頂,不免懷念起了曾經,
淚無痕本名原叫莫懷安,那時相貌俊朗、文采非凡的他本也是一位可贏得無數少女青睞的富家公子,但一場滅門之禍讓本該意氣風發的他,踏上了血腥的複仇之路。當時莫府一夜慘被滅門,幸得莫懷安當夜飲酒外出一夜未歸才逃過一劫,第二回到家時,莫懷安近乎崩潰,瘋一般的在滿地的屍體中尋找著自己的父母與姐姐,隻是最終隻在屍群中找到了自己父親的頭顱,在散落在滿地的殘肢之中。莫懷安眼中血絲密布,抱著自己父親的頭顱一坐便是一,直到當夜他才起身,在府內挖了一口大坑將莫府上下就地安葬。
當他將府內安葬之後以快破曉,他回到自己房內脫掉一身華服,換上一襲黑衣,自床下拿出少時為效仿俠客特意找人打的兩柄短刀,佩在腰間,出門對著府中空地堆起的墳包,扣了三頭一言未發轉身離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拜師學藝、為父母為姐姐為莫府上下報仇,但事以願違,不是所有的想法都可以實現,他走過無數名山,去了無數的聖地但均被告知,到了他這年齡已經不適合練武,就算現在開始將來定不會有什麼成就,直到再一次被一座名山拒之門外的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脆弱,來到一間破廟之中放聲大哭起來,他並不知道在他頭頂的房梁之上,有一酣睡的少年被他驚醒,被從夢中驚醒的少年麵帶怒氣,起身一躍來到地上,氣勢洶洶的對著莫懷安問道“哪來的子,這麼大了還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也不怕被人笑話。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嗎!”
本已經被突然出現的少年嚇得止住眼淚莫懷安,此刻聽到少年提起父母不覺淚花再次湧出。帶著哭腔對著我少年道“我莫府上上下下五十四口盡數被殺,其中也包含了我的爹娘和姐姐,我本想替他們報仇,可是我走了無數的地方,他們都我已經不適合在練武,不會武功得我就是個廢物你,練不了武,報不了仇,我哭還不能哭嗎,我為什麼不能哭,你憑什麼不讓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