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放技能,放得太慢了,會不會玩啊?看我的!”
……
房門敲響了,傳來一個女聲:“魏!還不睡覺!明還要上學呢!”
“知道知道了。”我看向牆壁上的掛鍾,已經十一點半了,再不睡覺明會睡過頭的,我關掉電腦,打開房門,一開門,那個女聲的發出者就劈頭蓋臉開罵:
“兒子啊,你都是個高中生啦!知不知道你要麵臨高考啦!而且你看你穿的這身衣服,什麼托拉法爾加·羅!還有背後那把什麼鬼哭!什麼玩意兒?你都多大啦!啊?……”
老媽的嘴猶如機關槍般突突突地向我掃射,不過我可有對應之策,我伸出一隻手停止她,:“媽媽,你看,我再不睡覺的話,明我一定不能認真聽講,那就甭提高考啦!”
媽媽一聽果然停止教,改另一種口氣道:“的也是,趕緊刷牙睡覺。”完,回她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我雖然是個遊戲迷,但也不敢不聽媽媽的話,快速地刷牙完,上床睡覺了。
次日,我睜開眼睛之時,牆壁上的掛鍾指著六點半,第一次起那麼早呢。
我穿上托拉法爾加·羅的長袍,戴上帽子,再加上羅的佩刀,裝扮好後,我推開房門,這時,一道強光閃過,我本能性的閉上眼睛。
到我感覺強光消失時,揉揉眼睛,睜開時,眼前不是房間對麵的房門,左邊也沒有那個熟悉的樓梯口,在麵前的是一條街道,還有街道對麵一棟棟房子,以及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
我正疑惑之時,一隻手搭在我肩上,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強壯的男人,臉上一個“”字形傷疤,正看著我。
我問:“你幹嘛?”
傷疤男開口道:“這位哥,你還好意思問啊?你擋我做生意啦!”
“是嗎?你賣什麼東西?”
“嘿嘿,這可是當季最好吃的黑鳳梨啊!”他著,從旁邊的貨架上拿出一個東西,“看。”
那是一個跟鳳梨一樣形狀的水果,隻不過顏色是黑色的。
他接著:“哥,要不要買一個?”
我略帶尷尬地問道:“在買之前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請便。”
“這裏是哪裏?”
“啊?哥,你不知道這裏?也是,你的裝束也不是本地的。這裏是薩爾東比得的主城威斯克城。”
我接著問:“一個黑鳳梨多少錢?”
“不貴不貴,隻要一百薩爾幣。”
我習慣性地摸向口袋,掏出一張一百元人民幣,:“這個可以付嗎?”
那位傷疤男瞬間裝換口氣:“啊?你逗我呢?站我店門口半,啥也買不起!快滾快滾!”
“切,有什麼的,我還不要呢?”我把刀按照羅的姿勢架在手裏,正欲走人時,那個傷疤男又叫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你又幹嘛?我真的沒錢。”
傷疤男問:“哥,你手上的是?”
“你到現在才看見啊?這是刀啊。”我把刀從刀鞘裏抽出,刀在陽光照耀下發出刺眼的白光。
傷疤男反複盯著刀,:“你帶的刀也不是這裏的,你使一使我看。”
我拿起那把“鬼哭”,揮了幾把。
那傷疤男臉上頓時顯出驚恐,大喊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這有個【無屬性者】!”
“什麼【無屬性者】?”我正疑惑著,周圍大堆人群圍了起來。
傷疤男指著我:“就是他,【無屬性者】!”
那些人立馬高喊:“抓住他,【無屬性者】。”隨後,人群圍了起來。
我見狀不好,拿起“鬼哭”,朝一個方向揮著跑。
那個方向的人一見我,馬上閃到一邊去。
我衝出人群後,那群人才大叫著追趕。
我大喊:“為什麼追我啊!”
“你這個【無屬性者】!來薩爾東比得想做什麼,難道你是那個邪惡男人的轉世,來替他複仇?”
“什麼鬼啊?你們到底在些什麼?”
“還裝!抓住你嚴刑拷打後看你還不實話!”
“饒了我吧!”
“想得美!”
我轉向旁邊的一條巷子,那人群直直跑過去,可算暫時逃過一劫。
我把“鬼哭”收好,在巷子裏坐下,刀倚在肩上。
我仔細想著今發生的事,先是不明不白出現在這個世界,然後又是什麼【無屬性者】。
正當我想著,一群人出現了:“他在這兒!”
“我的老啊,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我馬上拿起刀,朝巷另一邊跑去,沒想到,巷另一邊出口已聚集了另一堆人群。
我趕緊停下腳步,兩對人馬越靠越近,其中一個貌似是領隊的:“看你往哪兒跑!【無屬性者】!”
眼見人馬越逼越近,我一時毫無辦法,這時,我看著自己手中的“鬼哭”,心中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