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守在張子羽床邊,默默的看著他。而這一看,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燒餅和錢兀狄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做了幾件另人震動的事情。第一件事便是這些離奇死了很多人,有些人相當有名氣,也有些不知名的普通人。第二件事,世界各地接連曝出數個跨國集團幾間股市動蕩,瀕臨崩潰。
所有的新聞以及自媒體不停的每循環N遍的解讀這次事件。普通人並沒有覺得這些新聞和自己有什麼太多的關係,隻是拿來當作飯後閑談的佐料。而對於另一批人而言,這無疑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亦或者是一種赤裸裸的威脅。
琰給的時間是一個星期,燒餅和錢兀狄自然不敢懈怠,出動了能動用的所有力量,幾就查清了和嗜血酒館有關係的所有人,這些人的下場顯而易見。出力的或死或傷或逃,出錢的要麼破產要麼就在破產的路上。
可琰並不滿意,因為她在聽到燒餅和錢兀狄的彙報中沒有聽見她想聽見的消息,比如那個麵具的刺客。
嗜血酒館無論是地榜還是榜的名單中,都不曾有那個麵具刺客的信息。或者,這個人好像從來就不是來自嗜血酒館。
琰很安靜,安靜到有些冰冷。
那個人一定和嗜血酒館有聯係,隻是為什麼查不到關於他的信息呢?琰微微蹙了蹙眉,這其中她總覺得有些蹊蹺,可偏偏卻又理不出絲毫頭緒。
張子羽還未醒來,他已經足足躺了八。身上的傷勢倒是奇跡般的好轉起來,但卻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琰看著雙目緊閉,呼吸平緩的張子羽,心中不知道為何卻是委屈起來。她雙唇微抿,眼睛裏閃著淡淡的光。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氣我什麼都沒有告訴你,也氣我把你當作替代品,所以你才不肯醒來對不對?”
“可你為什麼要生我的氣呢?你也從來就沒有問過我什麼,而且就算我告訴你了,你會信嗎?以你的性格,你隻會認為我在開玩。而且你遲早都會自己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一定非得要我主動告訴你呢?你講不講道理?”
“還有就是,我從來沒拿你當做誰的替代品,因為你們本就是一個人,不管是從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亦或者是以後的你,對我來,他們都是你。不管你們叫什麼名字,不管你們是人或者妖,亦或者是花花草草,對我來,你們還都是你。”
“所以,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你還要躺倒什麼時候?你真的打算一直這麼躺下去嗎?你就不怕我把你丟海裏喂魚嗎?”
琰對著沉睡的張子羽不停的著,越越激動,越越委屈,越越生氣。
“你今要是還不醒,以後你可以都不要醒了”
“我你差不多就夠了吧!”金人張子羽看著白人的張子羽,嫌棄的道。
“我怎麼了,我也很委屈。明明是她騙我在先的。”白人張子羽憤憤道:“我金,你怎麼總站在她那邊。”
“那不然了,以你的智慧,我難不成站在你這邊?”金不屑的道。
“反正我就不醒,打死也不醒。”白擺出了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嗬嗬,今過完,你就被丟去海裏喂魚了,到時候你想醒都醒不過來了。”金給了白一個白眼,然後打了個哈欠道:“你還有幾個時考慮的時間,我去躺會。”
罷金消失了,留下了一個表情漸漸變得僵硬的白,他本來就很白,在聽了金的話後臉色就更白了,“她不會真的敢把我丟進海裏去吧?”
白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可當他又想到琰原本那張冰冷刺骨的臉,又狠狠的搖了搖頭。
“我到底要不要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