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羽抬頭看了看窗外,眼睛被刺眼的陽光射的眯了起來。窗外剛剛還烏雲密布,風雨大作。隻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晴空萬裏,烈日當空。隻是在風雨過後,這上的白雲更多了,遍布在透藍透藍的空之上。陽光也不似之前來的猛烈,射的人毛孔擴張。張子羽坐在飄窗上,手倚靠在窗戶上,托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盯著上的雲,眼神隨著雲慢慢移動。
“好大一朵棉花糖啊!”張子羽心裏想著。今他沒去公司,昨夜裏就已想好了。早上一大早就給公司的HR美眉發了個信息,請了個假,理由:病了。至於為什麼要請假?因為,連續曠工是要被開除的。
張子羽,今年0歲。在一家網絡工作任職,任職目前已經有年,職位運營總監。用他自己的話,這人啊,是越活越回去了。5歲那年他就已經在某上市公司擔任運營總監的職位。8歲那年,他做了某上市公司的VP。然而0歲這年,他卻依然是一個創業公司的運營總監。談不上時運不濟,也不上後努力不足,張子羽就這樣一步一步,高開低走,混成了今這副模樣。
他今的心情一般。之所以一般,是因為很難有什麼事能夠讓他高興的跳起來或者低落的暗淡下去。昨夜裏,在公司會議室和老板吵了一架。吵架的理由,其實比較簡單,和老板的意見不一致。原先其實也沒準備吵,隻是後麵聊著聊著,兩個人就都沒控製住。於是今,他請假了。
“唉”張子羽扭了扭脖子,輕歎了口氣,心裏想著,“吵是吵不贏的,人家是老板嘛,但至少也不要讓我輸的這麼慘不是。要吵架之前也不提前告訴我下,好讓我準備準備,想幹什麼嘛!”張子羽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坐的久了,屁股都有些麻木了。
年前,公司董事會考慮到成本問題,決定將總部搬離深圳。在老板的強烈挽留下,張子羽帶著感恩的心毅然打了辭職報告,留在了深圳。他告訴自己,他喜歡這裏,不想總是搬來搬去。離職後的半年期間,張子羽都沒有去找工作。大部分時間裏,他秉承了一個宅男該有的特性,躲在家裏玩遊戲。至於為什麼這麼執著遊戲,原因特別簡單。首先,他喜歡遊戲,從玩到大。其次,他的工作的一部分就是遊戲製作,所以需要他對當前市場上的遊戲無比熟悉。還有一點原因,他覺得遊戲會讓人短暫的遠離現實,遠離煩惱,遠離那些永遠也解決不了的各種問題。
半年後,他在好友的介紹下,去了現在的這家公司。因為和老板幾年前就已經算認識,加上他想接觸一下新的遊戲類型。所以在和老板麵聊後的7,他就去了公司任職。
張子羽伸了伸腰,從臥室走了出來,到了客廳。他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此時已經是下午6點,卻依然亮著,隻是夕陽開始西落,烈日也變得柔和起來,雨後的陽光化作晚霞,撒在了陽台上,也透過陽台,撒進了客廳裏。張子羽揉了揉眼睛,看著並不怎麼刺眼的晚霞,忽然想起那句,“夕陽西下,斷腸人在涯”不知道是觸景生情,還是今顯得格外的矯情,腦子裏總是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張子羽拍了拍腦袋,心裏暗罵了一句,“賤人就是矯情啊!”
“愛同學”
“在”
“關閉窗簾”
“窗簾已關閉”
“愛同學”
“在”
“開空調”
“空調已打開”
“愛同學”
“在”
“輕音樂”
窗簾自動關上,空調打開,溫度5度,清幽的音樂響起,張子羽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子羽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張子羽瞬間腦子裏就一片空白。“這尼瑪是個什麼情況啊?”張子羽看著躺在沙發上的自己,“做夢了?精分了?還是腦殘了?”
客廳依然是那個客廳,沙發還是那個沙發,隻是這會窗簾已經打開。張子羽看了看沙發上的自己,又看了看陽台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肯定是矯情過度了,就文青腦袋容易出問題,果不其然啊。我特麼肯定是在做夢!!!睡覺,睡覺。”想完,張子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客廳裏的鬧鍾滴答滴答擺動著秒針,晚風扶動著窗簾。陽台上的喬巴打了個哈欠,趴在窩邊,腦袋斜著盯著張子羽。隻見它微微張了張口,“我你究竟要把眼睛閉到什麼時候呀?”
聲音飄進張子羽的耳朵裏,他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也沒人啊?這還沒晚上呐,鬧鬼了?”張子羽心裏有些發怵。
“是我!”喬巴站了起來,走到張子羽身旁。
“是誰?”張子羽看著喬巴,愣了愣。
“是我!!!”隻見喬巴忽然兩腳站立,前足如人手般,拂在身前。
“是你妹啊!”張子羽兩眼一黑,竟是硬生生的暈了過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撒進客廳。今日深圳晴,氣溫5度,宜出行。街道上穿梭的車流,來往的人群正在展示著這個城市的活力。太陽努力上移,陽光由溫柔變得有些暴躁。街邊的樹木正努力舒展著葉子,享受著太陽光的肆虐與愛撫。
忙碌的一,就這樣平淡的開始了。
“起床啦,遲到啦,要被老板開除啦起床啦,遲到啦,要被老板開除啦”鬧鍾已經整整響了1個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