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的耳側低低笑了一聲。
他垂眸著在他懷裏縮成一團的女人。他心著,這家夥還真像某種可憐兮兮的小動,自己無可逃,所以幹脆乖乖地閉上眼睛,待宰?
可是,他不僅要乖乖地待宰,更要——心甘願地待宰。
誰讓偏偏招惹了他呢?
既招惹了他,肆無忌憚地在他的人生裏橫衝撞,就絕對沒有安無恙全身而退的理。
顧冥喉結滾了滾,他惡作劇地捏了一下黎初夏軟嫩到不行的臉蛋。湊近的耳側,惡狠狠地威脅,“再不睜開眼,我就要懲罰了。”
黎初夏,“…………”
“唰”地一聲,黎初夏立馬受驚嚇地睜開眼。
不為什,黎初夏總覺得顧冥口中的“懲罰”“收拾”,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深,令黎初夏慌的不行。
這男人,麵上起來衣冠楚楚一經,可黎初夏一覺得,顧冥的骨子裏實淌著不經的血液。
黎初夏像是一受了驚嚇的小動,雙眼濕漉漉地著他,帶著一絲討的味,“顧少爺,我睜開就是了。”
的潛台詞是,“我睜開了眼,就不可以懲罰我了。”。
男人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仍用力地在的臉蛋上“懲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