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益軒見狀,眼裏溢滿了潘柔與笑意,放輕了力道,輕柔地吻著潘婉。
幾分鍾後,許益軒終於放開了潘婉的唇,手還樓著她,低頭看著潘婉軟軟地靠在自己身上,有點氣籲,微張著唇呼吸,眼裏還有點迷蒙,許益軒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潘婉無力反抗,這次隻親了一下就放開了。
潘婉生氣地瞪他一眼,許益軒眼神更深邃了,潘婉見狀馬上推開他,把他推出門外,砰地關上了門。
門外的許益軒楞住了:媳婦兒這是吃完不認賬啊~怎麼辦,在線等,急!!!
門裏的潘婉看了看沙發上的外套,抓起來,打開門,扔給楞在門外的某許,砰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許益軒看到門突然又開了,剛想揚起嘴角,結果一外套飛來蓋住了他的頭,又聽到砰的關門聲,揚起的嘴角僵住了幾秒鍾又向上揚起,扯下外套,看著那門笑得特別傻楞。
在門外呆了一會,朝門裏說:“婉婉我先回去了,明天見!”許益軒等了一下,沒有聽到聲音,然後就離開了。
潘婉沒有回應,心想:見個鬼,明天誰要見你了,然後就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潘婉聽到他離開後就回了房間,倒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又爬起來洗了個澡。
第十小部分
從浴室出來撲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想到他說的信,努力回想當初她跟時桔出來後回家,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信在門縫啊!那時候放著暑假,父母去了老家還沒回來。如果有信,誰會拿了?
潘婉揪著腦袋想了多種情況都不合理,在床上煩躁地滾來滾去,就是想不明白,難道許益軒是騙她的,想到這個可能,潘婉的心揪痛,不想了不想了。
突的,潘婉好像想到了什麼,猛的翻身坐起,抓起手機給時桔打了個電話問:“聽聽,六年前我們從KTV出來回我家時是不是在小區門口看到了黑桃花(就是跟許益軒告白多次被拒絕的那朵)?”
時桔聽著她的聲音好像很急切似的,努力回想一下,那時候在KTV呆了幾天出來暈暈乎乎的,打的回去下車走路時有點搖晃,那時她們剛準備進小區,就看到那朵黑桃花小區裏麵出來,有得還很急。
那時候還推了推潘婉,讓她看過去:“你看那是不是黑桃花,她來你們小區幹什麼?”
那時候潘婉努力睜開困頓的眼,朝黑桃花看去“好像是吧,不過管她呢,又不是來找我。”
時桔想到這,馬上給了潘婉答複:“嗯,那時候在小區門口是看到她了。怎麼了,突然問起這麼久遠的事!”
得到答案的潘婉,終於想通了,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聽到時桔問,就把今天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當然沒有說吃飯也沒說接吻的事。
時桔聽後也是愣了許久:“那你…是怎麼想的???姓許的那個混…那怎麼處理。”
潘婉沉默的一會:“什麼怎麼處理,反正後天我就回巫城了。”
時桔想:依照許益軒那個混蛋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讓你離開,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你,怎麼可能放手。以前她就知道,許益軒就是隻腹黑又狡猾的狐狸,也就潘婉那楞子沒看出來。
時桔回了句:“好吧,婉婉你又要拋棄我,哭唧唧,不能再說了,我已經感到有一道激光般的視線掃過來了,我還在加班,你先好好休息,別多想了。麼!拜拜!”
許益軒離開潘婉家後心情愉快地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打給自己的助理,讓他明天聯係潘婉過來正式簽訂合同,特地囑咐找個好點的地方,不要在公司,至於什麼地方是許總說的好的地方,自己隻能自己看著辦了。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潘婉的老板的,說我們公司已經同意了貴公司的項目策劃案,明天就正式簽署合同,但項目的實施還需要貴公司安排熟悉項目的人來協助我們的工作,以便項目正常順利開展。
這麼好的機會,潘婉老板哪有不答應的,瞬間就把潘婉賣了,說,潘總監是項目的負責人,她對項目最熟悉不過了,正好她還在A市,直接安排她配合您的工作就是。
許益軒得到想要的答案,勾了勾唇,複才說:“那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許益軒掛了電話後,開車會到了自己的公寓,衝了個澡,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拿起電話又給閻師兄打了個電話:“師兄,你這幾天看著點時桔,別讓她閑著就行!”
閻良激動的說:“喂喂喂,你不能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就斷了我的紅線啊!我潘了這麼久的青蛙好不容易把水燒熱,你不能給我加冷水哇!!!”
許益軒又說:“師兄,你這水燒得也太慢了吧,你幫我把時桔留住,事後我給你加把火!”
閻良心動了,許益軒太無恥了,各種威逼利誘,然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做完這一切後,許益軒想著潘婉,愉快地去夢裏跟他的婉婉相會了。
第二天潘婉就接到了許益軒助理的電話:“潘總監,貴公司的項目自己合同我公司已經同意了,今天下午就可以簽訂合約,時間地點我隨後發給你。”
下午,潘婉出門前決定今天跟許益軒好好相處,反正明天就走了。
潘婉來到約定地點,抬頭看了看店的牌匾,這是一間名為熱戀的江餐廳。潘婉一臉黑線,許益軒的什麼惡趣味。
許益軒冤枉了,這地方不是他選的,是助理定的…但是助理選了地點後給他確認過才訂的。許益軒看到這地點後很滿意,心情極好,大筆一揮,已閱,同意。
潘婉進去後由服務員帶到許益軒所在的包廂,許益軒已經點好了一些江點。
許益軒看到潘婉進來,給她倒了杯江,讓潘婉先吃點東西再說其他的事。潘婉非常配合的照做了。許益軒驚訝今天潘婉的配合,眸光閃了閃,複又想到了什麼,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開始一點一點的撒網。
吃完東西後,許益軒就拿出之前修正過的合同,雙方都看過後沒什麼問題簽好字就行了,收好合同。潘婉的工作就完成了。
不等潘婉道別,許益軒就開口了,用複雜又帶點委屈的眼神看著自己:“婉婉,你明天就要走了是麼?”
“嗯”潘婉垂眸應。
“那你等能陪我去一個地方麼?”許益軒用更委屈的聲音說著。
“嗯”
犯規,犯規,許益軒你這麼不要臉你爸媽知道麼?可是誰叫潘婉就是拒絕不了這樣的許益軒呢!誰讓她就吃他這一套呢!
許益軒心裏得逞地笑了。
許益軒帶著潘婉去了第一次學習部秋遊去的遊樂園,在遊樂園裏麵看了場電影,從電影院裏出來後天已經有點黑了,他有帶著她去坐了摩天輪,這個摩天輪是這兩年才建的,以前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
坐上摩天輪後,摩天輪緩緩轉動,潘婉在摩天輪上看著外麵的景色,這時候,遠處放起了煙花,很美。許益軒看著潘婉,煙花的顏色映在她臉上,很美。
許益軒站起來,靠近潘婉,一手撐在箱壁上,圈住潘婉,潘婉轉頭,對上他的眼,再也移不開視線,她看到了他眼裏映著小小的她,他們就這樣對視著。
在他們到達最高點的時候,他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說:“婉婉,我愛你!”
潘婉就看著他,什麼都沒說,轉頭又看向窗外,看著窗外的美景,心卻不知道飛去了那裏。
許益軒一直保持著圈著潘婉的姿勢,低頭看著她。箱子裏又安靜了下來。
他們下來後,許益軒就沒再帶她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送她回了家,他用不舍的眼神望著她,她垂下眸子,轉身進了小區的門。
看著潘婉的背影,許益軒的表情就換成了腹黑的笑。不知道他的婉婉等下接到電話會怎麼個表情,真想看看,嗯~在這等一下好了。
話說潘婉剛進去小區的門就接到了老板的電話:“婉婉啊,聽說X公司已經簽了合同了!”
潘婉:“是的老板,今天下午已經簽了,我明天就回公司。”
老板:“我就是想說這件事的,你先不要回來,在那邊協助x公司完成這個項目。項目完成後你再回來,放心,我會給你加工資的。”說完老板就掛了電話。
潘婉頓在了原地,聽到那句讓她留在這邊協助後,後麵的什麼內容就不知道了。。。
僵硬的轉身,看著門口還沒離開,望著她笑的許益軒,他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知道了居然還利用她的心軟讓她做了那麼多事,還生氣還是怎麼樣…反正好想暴打他一頓。
潘婉瞪著眼睛看他向著她走開,想抬腳離開,身體卻不聽使喚。就這麼看著他到了自己麵前抱住自己說:“婉婉,我們和好吧!”
潘婉恍惚了一下,為什麼是和好?是了,他們從未說分手,那裏來的複合,哪裏來的重新開始,自己不就是因為沒聽到那句分手,多年來才一直沒有再談過戀愛麼?自己一直在等他,隻是從未真正的去正視這個問題,她一直在逃避!
潘婉聽到他這句話眼淚就出來了,抬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在他胸前放聲地哭了出來。原來她一直在等的是這句話,就想是鬧了別扭的小情侶,分別了一段日子,卻誰都沒說分手,等著對方的一句:我們和好吧!
許益軒就一直抱著她,心裏一陣一陣的疼,等她哭夠後,抬起她的臉,吻上她的眼,將那未幹的淚水吻掉,又吻上了她的唇,貼著問:“好不好?”
潘婉的淚又出來了,隔著淚眼望著他的眼說:“好!”為什麼這裏會提到這麼多其他人的故事呢,可能是因為時桔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理自己跟代鬱的事情,還有他們未來的人生走向吧。
這並不是時桔第一次談戀愛,她也曾認真喜歡過別人,也試過不負責任地遊戲感情,雖然那些不堪入耳的事情她從沒有跟另一個時間段相遇的人提起過。
在人前,她一直都極力保持著自己最完美的一麵,想用一個美好的、讓人欣羨的時桔,去構造一個讓人向往的追逐的正麵形象。
即使事實是有點虛假。
人人都說她是專情,但更多的是她挑,什麼都挑,找不到更好的就寧願不要。
以前的話有人會問她,為什麼現在還單身,大學不就應該好好談一場戀愛嗎,後來去了外國,她也有過心動的男孩子,但是仔細思量一番之後她悄無聲息地私自決定將這份心動處決。
她想要的東西,考量一番之後若還覺得有可能,那她必會義無反顧地衝上去。但是當她一旦決定要放棄的時候,她又比誰都要灑脫。
代鬱,挺好的,特別好,甚至可能她以後都找不到這樣優質的伴侶了。但是心裏不好受的話,她還是會,還是會說放就放。最壞的打算不過就是分手而已嘛。
能怎麼樣???
所以當代鬱話一出口的時候,她才敢連個“為什麼”都沒有問就答應了。
分開就分開吧。
這樣也好,她都可以。但是時桔確實是真心喜歡代鬱的,她也考慮過以後的問題,要是合適的話那就結婚,她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個好妻子,賢內助。
她也不是沒有為代鬱考慮過的,但是現在要分開的是他,時桔心裏雖然很難過,但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挽留。她隱隱能感覺到,或者代鬱說這種話,很可能隻是想要讓她敲響警鍾而已。
或許是自己太不稱職了,他才不得已用這種方法向自己發泄不滿,即使這個方法真的很爛很幼稚。時桔,她接受。如果代鬱是真的想好了,那說散就散吧,後續的事情她覺得自己能處理好。唯一麻煩的就是自己家裏那位。她並不想讓吳佳琪再為她擔心了。
吳佳琪為了這個家庭操勞了半輩子,現在她這個當女兒的都能自己賺錢了養活自己了,可是吳佳琪卻又開始為她的幸福操勞,時桔心裏堵得慌。每每想起就特別難受。
她很愛自己的家庭,她愛爸爸媽媽,她愛家裏的兩隻老烏龜,她愛陽台上的花花草草,她希望這個家的每一天,都是朝氣蓬勃、笑聲縈繞的。
可是這次她好像又搞砸了,因為代鬱要跟她分手。她媽媽那麼喜歡代鬱,她爸爸對他也是千百般的滿意。自己一夜之間就做出了這麼個事情,這麼大一件事她也不跟家裏人商量一下,這可怎麼辦才好,要怎麼交代啊???
雖說二十一世紀戀愛自由,但是對時桔來說,她和代鬱的結合那可就是兩個家庭之間的關係了。
處的好,那就是皆大歡喜,整個小區又多了一份愛意,要是砸了。。。
她要怎麼跟家裏交代,吳佳琪一定會弄死她的,江中明也會失望,而那些保媒的叔叔阿姨。。。。那就更加尷尬了。你說吧,好心好意給人家做個媒,就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生活。
可結果呢!這親家沒做成,反倒成了冤家了,你說人家不枉啊?枉不枉啊???枉死咯!
時桔不想再因為感情這種事情患得患失的了,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她也作,代鬱也疲憊,還不如先分開一段時間,等大家都冷靜下來了再坐下了好好談談。
但是這一靜就是好久,久到代鬱都快忘了他們是為什麼吵架的,又是因為什麼而分的手。
那一天代鬱真的喝的有點過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股酒勁他才敢那麼肆無忌憚地衝時桔大喊大叫,奮力發泄自己的不滿。他不爽很久了,一直以來他都是處處以時桔為先,事事為她考慮,不管是吃喝拉撒還是前途事業,時桔一直都是他的首要影響因素。
他把自己的全世界擺到時桔的麵前,但是貌似人家隻是來跟他進行貿易的。事事分清,不拖不欠,簡直就是人品炸裂。可是那有什麼用,他們是情侶啊?!!
那樣情人是這樣過日子的???
代鬱欲哭無淚,因為那天之後他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過時桔了。
事情的發生大概是這樣的。。。。。。。。。。。第一天,代鬱昏昏沉沉地醒過來,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天晚上幹了什麼。第二天,代鬱發現怎麼自己手機裏,關於時桔的那些東西全都不見了呢???
第三天。。。在兩人發不出信息,找不到她人之後代鬱終於慌了,他隱隱約約想起了一點點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去!是他說的分手????
代鬱此時此刻恨不得刮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嘴賤,嘴賤,讓你說!說了吧,這下好了,女朋友跑了,開心了嗎?!!、
代鬱到處找不到時桔的人,但是又不敢去他們醫院直接翻。因為時桔的性格比較要強,她不喜歡別人在她工作的時候打擾她,她也不希望自己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他們單位裏。
所以即使代鬱再怎麼著急,他也隻是敢在醫院門口,小區車庫,時桔家門口去堵一堵而已,連門都沒敢敲!
吳佳琪已經回來了,但是分手的事情時桔還沒來得及跟她說,一方麵是覺得暫且就先不要掃了她媽媽的興了,人家才剛旅行回來。
還有一方麵呢。。。時桔也在等著後續發展。
要是代鬱清醒之後忽然反悔了,不想跟她分開,或者在他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覺得兩人還是可以在一起的,那樣的話時桔是願意複合的。
畢竟她的原意就不是和代鬱分手,隻不過她可能也跟代鬱有同樣的看法,時桔也覺得他們兩個相處的時候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虛偽,很多事情他們明明不是那樣想的,但嘴裏說的跟心裏的概念甚至是相違背的。
但是時桔沒辦法啊,她不知道要在代鬱麵前做出什麼個樣子,什麼發型是他最喜歡的???大波浪?波波頭???梨花卷???還是長直發???
時桔不得而知,她真的是一個不稱職到了極致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代鬱愛吃什麼,也不清楚他對什麼樣的女生會有好感,哪一個接吻的姿勢會讓他心跳加速。這些她都不知道!
時桔也基本上跟普通朋友差不多,隻不過他們更多的是兩個家庭之間的相處。
可能他們自己還沒有真正得到磨合吧。
後來代鬱忍無可忍,他隻好讓助理去時桔的科室打聽一下,她幹什麼去了?!!代鬱這幾天擔心死了,到處見不到她人,但是他偷偷摸摸上門拜訪吳佳琪的時候,又聽到她說時桔都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代鬱旁敲側擊,想從吳佳琪這邊知道點什麼內幕之類的,但是好像連吳佳琪都不清楚,她隻是一個勁兒地說時桔要加班加點,基本上就不回來住了。
代鬱不解,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為什麼會忙到連回家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其實那隻是因為代鬱根本就不了解這個職業,他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學金融的還有幾個法律的,但是對於醫療機構的事情,他們這些外行人哪裏分得清楚什麼是什麼。
代鬱實在是心裏憋得慌,但是在這段感情裏,時桔實在是太鎮定了,好像就吃定了自己放不下那樣,又或者其實她也沒有很在意。所以才會讓他一連好幾天都找不到人,而一點音訊都沒有。
但是事實浮出水麵的時候代鬱慚愧的無處遁形,他還是狹隘了;
一開始他還真的以為時桔是故意躲著他呢,但是秘書說差主任正在給病人做手術,後來再跟其他人打聽了一下,他才知道,原來時桔是個外科醫生。
外科???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其實代鬱看起來還挺博學多才的,但是對於醫院的分科,他還真不是很清楚。外科是做什麼的???
是不是還有個內科???
代鬱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幹脆就上網查了一下,這不差不知道,一點搜索差點把自己都給嚇蒙圈兒了。
外科,大概就是那些幫病人做手術的,很厲害的醫生吧。
代鬱之前一直以為時桔隻是在一些很簡單,很輕鬆的科室呆著,就好像是婦科啊,兒科啊,皮膚科啊這一類的。當然,他永遠都沒辦法忘記顧城池那個混蛋可是無數次跑過來掛著號追他的女朋友的,這個用生命去撬自己牆角的鋼鐵直男。
所以在代鬱的認知裏,時桔應該隻是個很普通的皮膚科大夫,因為在他看來時桔總是柔柔弱弱的,風一吹很有可能就會被吹飛。
她也不爭不搶,而且代鬱也不需要她去拚搏些什麼。
但是他今天手賤,居然讓人幫忙查了一下時桔的資料,詳細資料。真狠啊,怎麼能動手挖自己女朋友的隱私呢,這樣做實在是太不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