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在外麵著急等待著人們就看到鬼醫打開房門又重新走了出來。
“前輩不愧是前輩,這麼快就弄好了。”看到鬼醫走了出來,外麵的人都不願意往壞的那方麵想,所以開口都是祝福的話,鬼醫聽到他們的話卻搖了搖頭,“什麼好了?我還沒說我出來是幹什麼的呢。”
一句話院子裏又重新安靜了下來,“我隻是清潔完雙手後,突然餓了,你們誰能先給我做頓飯去,不然我沒辦法安心去治病救人。”
鬼醫的話剛說完,院子裏的人一下子都愣在了原地,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鬼醫竟然這麼不靠譜,還一陣一陣的和他們開玩笑,他們這小心髒啊,真是一下一下的提起來又放下,被鬼醫折騰的夠嗆,還好隻是餓了,趕緊吩咐下人立馬去給前輩做吃的去了。
一院子的人,外加鬼醫,一起在那裏眼巴巴的等著飯來,鬼醫是因為餓了,而他們則是想要等鬼醫吃飽喝足後,能夠好好給他們莊主和老莊主把傷治好,丫鬟把飯端上來的時候也被眼前這個陣仗嚇了一跳,端著飯的手不由自主就抖開了。
好不容易趕緊把飯盤子放到了一件期待的鬼醫麵前,就趕緊又轉身下去了,鬼醫倒是不在乎,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下就開始狼吞虎咽,沒一會功夫就把麵前的那些飯菜給吃了個精光,然後才又重新把有些油膩的雙手洗了洗,轉身進屋了。
這下進去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動靜,他們本來有人毛遂自薦說要給鬼醫當下手,可是被鬼醫拒絕了,鬼醫說,他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不希望有旁人打擾,而且他現在用的手法乃是他家的獨門手法,不希望外傳。
鬼醫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們也都不好意思再多說些什麼,隻能看著鬼醫獨自一人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房門,可是在外麵等著抓心撓肺的,還是不知道裏麵的情況究竟如何,努力的伸長了脖子,卻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鬼醫並不是不想讓他們跟著,隻是這個情況有點危險,就他們那個武功,恐怕還不夠打成渣渣的,所以鬼醫隻好找了個他們沒有辦法拒絕的理由,這才把外麵的那些人給打發了,等他再次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南枕,臉上雖然還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心裏卻還是有點緊張的。
可是在他看到桌子上放著的那顆水蓮的時候,心裏的喜悅大過了恐懼,又重新洗了遍手,把手擦的幹幹淨淨的,這才小心翼翼的輕輕從它上麵扯了片花瓣下來,看著它的花瓣上竟然還跟著藥池裏麵的水珠,鬼醫的臉上笑容更大了。
屋外的他們眼巴巴的等著,可是屋裏真的半天都沒有動靜了,久到他們外麵的人都快要等不及的踹門進去了,可是還是沒有那麼大的勇氣,畢竟屋裏的是他們的莊主,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他們可沒人能夠擔起這個責任。
然後就他們一起在外麵互相鼓勵著,互相安慰著再多等會時間,一直等到那個房門終於打開了,他們看到鬼醫從裏麵走了出來,可是鬼醫這個時候的狀態卻讓他們的心裏多了好多緊張,因為鬼醫的額頭上全是汗,雖然整體看起來還好,但是他們還是擔心。
直到鬼醫開口說道,“你們莊主沒事了,我先去歇歇,這可把我這把老骨頭給累的快散了架了。”說著用手錘著背,一點一點挪了出來。
倒是用水蓮幫南枕療傷不難,可是難的就是讓他幫南枕把身體裏多餘的東西再弄出來,本就不是屬於他身體的東西,一部分用於給他身體上那些傷的治療,剩下的那一部分,已經被鬼醫用了不知道什麼法子給壓在了他身體的一個部分,等到他日後武功有所進步的時候,那些剩餘的藥效就會發揮出來,然後幫助他不費吹灰之力功夫大增,這也算是他冒了這麼大的險的福利吧。
這麼想著,鬼醫的嘴角也掛上了一抹微笑,等到他把自己頭上的汗水擦幹淨後,坐在凳子上休息了好長時間,看到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大夥的眼光都全都放在了房門口,卻發現出來的人是南枕他娘。
雖然有點失望,可是醒過來一個人也算,南枕這裏畢竟剛剛幫他療完傷,哪裏會有這麼快就能夠醒過來。
“南枕他……”他娘心裏還是比較關心南枕的安危,一開口就是詢問南枕的情況到底怎樣了,他們也都揚起笑臉對他娘說道:“莊主他剛剛被鬼醫前輩救回來,應該過一會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