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枕吃完飯後,又是一個枯燥的下午,他依舊是坐在那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裏,卻沒想到今天這個下午他卻沒有白在這裏坐著,外麵突然有了一些小小的騷動,南枕也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外麵,卻看到了一頂轎子過去了,他還沒來得及向周圍的人開口去問,就聽到外麵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外麵的情況說清楚了。
南枕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就把外麵的情況摸清楚了,原來是不被皇上看好的七王爺突然進京了,雖然南枕不是很關心七王爺到了那裏,可是卻對他突然的進京有些看不懂,想到之前在餘千錦那裏和七王爺打過的交道,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有種莫名的覺得他這個人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南枕站在原地發了會呆,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久久沒有出來。
之前他還在擔心,關於水蓮的事情該怎麼才能找到,現在看到七王爺,他突然有一計上心頭來,隻是這個方法也是比較冒險的,所以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房間裏在想著到底要不要這麼冒險一試。
直到他派出去的那些人回來一一向他稟報的時候,他才從沉思裏回過神來,聽著那些人對他說的那些事,他已經都知道了,無非就是今天白天的時候七王爺從鎮子裏經過,而他現在已經考慮了很久,要不要去找七王爺合作。
聽完他們的話,南枕不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現在真的很糾結這個事情,靠他們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這都三天過去了,什麼進展都沒有,再這樣下去,南枕心裏真的會著急的不行了,可是就這樣去找七王爺,他拿什麼來跟他談合作?餘千錦嘛?
突然想起餘千錦,南枕的心裏又多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先揮手讓手下的那些人離開,他再慢慢去想這件事情,等屋子裏人都出去之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提起餘千錦的時候,他的心裏總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些變化,他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就是感覺特別奇怪。
尤其在想起七王爺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她,好像這個感覺又變了一樣,現在他糾結的時候就成了到底要不要在七王爺的麵前提出餘千錦,以此來讓七王爺幫他,可是他對次方法又很有疑惑,他怕他會害了餘千錦。
畢竟他離開前剛因為餘千錦在七王府大鬧了一番,雖說他是以為武林除害的名義去的,可是誰都可以看出來他是故意讓七王爺看到他把任鳴殺死的那一幕,可是他不說又有誰能說出來就是他?
現在又碰到了七王爺,可是卻沒有看到餘千錦,南枕的心裏多少也有點擔心,上次他離開後,餘千錦是怎樣處理和七王爺的關係的,但是不管怎樣,他打心底裏相信,就憑餘千錦那個腦子,一定會很好的解決這件事情的。
可是最後想了再想,他還是決定不去找七王爺了,他現在拿不出來讓七王爺感興趣的東西,而且也不想再把餘千錦和七王爺扯上關係了,所以他決定不去打擾七王爺了,隻是對他這次突然的進京產生了跟濃厚的興趣,如果他的時間還允許的話,他是會去找七王爺好好談談的,這麼長時間沒見麵,得好好敘敘舊,不要讓他以為餘千錦好欺負。
雖然他就跟餘千錦合作過一次,但是對餘千錦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要不也不會把那個可以證明他身份的那塊牌子留給她的,當初他的想法是,七王爺那裏的簍子是他捅出來的,他怕餘千錦一個人擺不平,可是現在想起來,真的覺得當時的那個選擇是正確的。
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隻是不是為了他找到的線索,而是因為餘千錦,想到這裏南枕也趕緊把這個想法從腦袋中甩了出去,想起待在太守府的一幕幕的場景,他感覺那是他可以什麼都不想,安安靜靜每天和餘千錦鬥嘴,時不時還來了切磋的得之不易的輕鬆時刻。
隻是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他把任鳴殺了以後,他就不得不立即起身返回,因為這畢竟是山莊對他的考驗,他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返回山莊,這也不是他可以控製得了的,所以他隻能離開,相信日後一定會再相見,因為他也看得出來,餘千錦的眼裏流露出的,不是一個小小的太守府可以留得住她的。
想明白這事以後,南枕心裏原先的那個問題又冒了出來,水蓮,他爹用來救命的水蓮到底在哪裏還沒有搞清楚,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坐在桌子旁心裏那熟悉的煩躁又重新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