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淺在旁邊直接傻了,還是餘千錦顫顫巍巍的出聲讓阿淺去扶一下她,阿淺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把餘千錦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又是給她收拾衣服,又是給她擦身上的,才會出現上麵那一幕,把阿淺嚇得不輕。
“小姐身體棒著呢,這要是擱以前,拿還用的著這樣休息,摔一下站起來拍拍身上土接著練,唉,這身體還是太弱了。”當然餘千錦這幾句話是越說聲音越小,這件事她不打算和任何人說,就讓這件事成為自己心裏最大的那個秘密吧。
“小姐你說什麼?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在那跟我在這開玩笑啊?”阿淺還以為餘千錦又在那裏小聲爆什麼粗口呢,也沒多問,給她把身上的傷都拿溫水擦了一遍,按她的吩咐把藥膏塗在上麵,簡單的包紮了下,又重新幫她把衣服穿上,這才端著那盆水又退了出去。
餘千錦摸著自己受傷的地方,不禁又為自己這具身體歎了口氣,還真是不行,自己以前從小就跟著爹爹練武,哪會像她這麼嬌弱,爹爹,餘千錦的眼眸又瞬間暗了下去,自己這身功夫都是爹爹一招一式教會的,可是現在爹爹卻已經不在了。
餘千錦握緊了雙手,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心裏卻在暗暗發誓,爹爹,娘親,女兒不孝,一定會用自己這身功夫為你們報仇!
而在餘千紫和二夫人在房間裏談了沒一會,從二夫人院子裏離開後,二夫人她就因為咽不下餘千錦這口惡氣,真的跑去找南枕撒氣了。
隻見二夫人走到她房間裏梳妝台旁邊的燭台上轉了一下,她的床旁邊就出現了一條黑漆漆的小道,二夫人拿下了燭台上的蠟燭,一個低頭就進去了,在她進去後,房間的一切又恢複原樣,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
二夫人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幽暗的地牢裏,隻見一個人影被掛在牆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有完好無損的地方了,可身上好像卻沒什麼傷口,且不說他來的時候滿身的傷痕,就算他是完好的來的,出去也得脫層皮。
可是南枕是誰,平常人進來一般是沒什麼活路,可不代表南枕和他們一樣,這也正是讓二夫人惱怒的地方,人自己是抓來了,可是抓來有什麼用,自己的人根本進不了他的身,隻能靠不給他飯吃,不給他水喝來威脅他,可是這麼多天下來卻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就因為這她才要去找餘千錦的麻煩,卻沒想到到最後關頭,還是讓她給躲過了,二夫人心裏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這兩天雖然沒飯吃,連一口水都沒得喝,但是南枕還是很堅持的相信,餘千錦一定會來救自己出去的,他呆在這裏,除了沒飯吃沒水喝沒太陽外,一切還挺好,隻不過靠內力這樣一直硬撐著,自己總歸會有撐不下去的那一刻,自己還能等來那個人麼?
南枕的眼前不禁浮現出了餘千錦微笑著的模樣,心裏瞬間就生出了一股力量,支撐著他,不讓他這樣倒下去。
在自己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他也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安全從這裏逃出去,隻不過他對這裏不熟,內力又在這兩天內消耗的有些厲害,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裏,還得兩說,這也就讓南枕沒起逃跑那個心思。
“你倒是挺能抗,可是你真相信你那相好能來救你嘛?她要來早就來了,我告訴你,她現在在外麵過的正是風生水起呢,哪裏還顧得上你的死活,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二夫人也知道自己和南枕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隻敢站在那個門外和南枕說這話,因為隻要一踏進關押他的房門,就會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彈出來,試了好多次,沒人能夠在裏麵多待一秒。
二夫人也不敢逾越雷池,隻敢在外麵給他說說那些挑撥離間的話,希望南枕可以給自己透漏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天天翻來覆去就那一句話,聽得南枕都煩了,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這個破地方,要是他想走,又怎能把他困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過去了,他倒是不想走了,好像在等著餘千錦過來救自己一樣,他隻是單純的想看看,餘千錦到底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