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人是誰,你認識嗎?把他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你的院子裏,這要是讓二夫人或者大小姐看到了,肯定不知道又該怎麼往你身上抹黑呢。”
聽到院子裏沒什麼動靜的阿淺,小心翼翼的從門後探了個腦袋出來,看到院子裏就剩下餘千錦還有一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陌生男人的時候,先趕緊拍了拍胸口,給自己順了順氣。
卻看到餘千錦正在蹲下身,開始查看那個陌生男人身上的傷,心裏害怕二夫人又給餘千錦使絆子,急忙開口說到。
“你怕什麼?她們能拿我怎樣?現在還不是得乖乖躺在床上養傷呢?放心,這隻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麵禮,以後一定會讓她們驚喜不斷。”說著臉上泛起了一臉詭異的微笑,看的阿淺心裏直發毛。
不過她後麵的動作,更讓阿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裏,因為她竟然在看完那個男人的傷勢後,竟然直接把他給提了起來,然後往房間裏走去。
阿淺見自己也攔不住她,隻好在後麵看能不能給她搭把手,畢竟那個一個男人,可是餘千錦卻好像手裏提了個什麼東西一樣,一件輕鬆的樣子,還好阿淺這兩天對於她的種種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就把要出口的話又重新咽了下去。
跟著餘千錦進了屋,看到她把那個男人放在了床上,看到她的這個舉動,阿淺很自覺的出去打了盆水,因為這一看,就知道她要給他療傷,雖然之間也沒聽說她會醫術,可是這兩天發生的這些事,不得不讓她對眼前的這個小姐刮目相看。
她剛把水端進來,就看到餘千錦很粗魯的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撕開了。“撕拉”一聲,阿淺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
隻見餘千錦先拿清水把他身上的血跡擦了擦,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小瓶子,一點一點撒在了那個人的傷口上,接著又順手把自己床邊的簾子給撕扯成了條狀,給他把傷口包紮了起來,聽到他無意識的哼唧聲,餘千錦的臉上露出了一貫的嫌棄。
“一個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子。”嘴裏這麼說著,手上的力道卻更大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阿淺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雖然也感覺到,從餘千錦醒來到現在,變了很多,一點也不像以前的那個她了,阿淺心裏甚至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當初的餘千錦了,可是卻還是感覺,她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好,至少不用在夫人去世後再受欺負了。
其實阿淺的心思很單純,她隻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小姐,對自己有恩,所以就算自己拚了命也要跟隨她,保護她,不管她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在她的心裏,餘千錦始終是她的小姐。
等阿淺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餘千錦已經一個人很麻利的把他的傷口都包紮好了,看著躺在她床上的那個人,阿淺心裏的擔憂並沒有少一點,因為她擔心的人是餘千錦,她怕被別人發現。
“小姐,你要把他留下來嗎?”看著餘千錦的動作,阿淺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才懶得救他,就是他上次差點壞了我的好事,還好我在關鍵時刻讓他成為了我的手下敗將,才有了二夫人那出好戲上演。”餘千錦說著臉上一臉的嫌棄,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的沒打贏提了他的擋才完勝的。
“主要這院子以後我還得接著住,雖然說是暫時的,可是鬧出人命也不好。”要不是他是因為她受的傷,她才懶的搭理,還浪費她的藥。
雖然她不用解圍也可以安然度過,但畢竟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她,所以餘千錦也就勉勉強強給他包紮了下傷口,免得他失血過多直接身亡。這麼想著,餘千錦還嫌棄的用手抬了抬他的胳膊。
“真想不通,這麼個大男人,怎麼就流了這麼點血就扛不住了?真是浪費我的時間還。”餘千錦說著背起手往門外走去,留下阿淺一個人在屋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反應了一會,趕緊抬腳跟上了她的步伐。
餘千錦打心裏認為,這次的殺手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才加入了對戰,而且在看到他倒下後,她心裏也不想欠別人的人情,也就蹲下來開始查看他的傷勢了,還好他傷的不是很重,不然就自己這兩下子,還真給他治不好。
雖然她平時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可是思想卻還不是很放不開,所以剛剛如果阿淺出聲詢問,那阿淺一定會發現,她的臉其實已經微紅了起來,還好阿淺在身後沒有多說什麼,才讓她順利的把他的傷口給包紮好了。
在完成包紮後,她就趕緊抬腳走出了房間,若她再繼續呆在房間裏麵,就會被阿淺看出來破綻了,自己的形象可是不能被毀。
走出房門的餘千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幹什麼,隻好裝模作樣的撿起他剛剛掉在地上的那把劍,劍剛一入手,餘千錦就忍不住開口:“好劍!”然後把那把劍拿在手裏,細細揣摩開來。
光看看還不夠,餘千錦竟然還順手拿起它開始比劃招式了,一招一式,行雲流水,不一會功夫就練完了,就連阿淺這個外行,都能看出,剛剛她的這一套動作做的很好,忍不住拍手叫好。